盈盈笑意。
“这种地方太适合新欢旧爱碰一起明着暗着讽刺对方了,我有点兴奋。”
顾时南,“……”
早晚有一天会被气死。
他忍着脾气才没有把女人扔下楼,偏偏她还不自知,扯着围在腰上的西装外套,似是嫌弃。
“这衣服有点碍事儿,你能给我解开么?”
她身材没得挑,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腰细腿长,衣服围在腰上绰绰有余,顾时南当时没留力气,两只袖子打了死结,沈鸢解了一路都没能解开。
“就这样,”顾时南拦着女人的腰迈开长腿,淡然自若,“你把衣服撩起来几次,我就给你吃几颗柠檬。”
此柠檬非彼柠檬。
顾时南这不是威胁,是恐吓。
昨天晚上到最后他是怎么放沈鸢睡觉的?
因为她眼泪汪汪的的说自己变成了柠檬,真不行了,他被逗笑,才大慈大悲放过她。
沈鸢只是稍稍回想,就觉得腿软。
她不想再变成柠檬,至少今天不想,所以乖乖多穿了一条‘裙子’。
顾时南拿些朋友在这里有固定包厢,他也不是第一次来,熟门熟路,都不用找服务生问。
门被推开,接风酒的主角秦淮看到顾时南,下一秒就拔高嗓音夸张的喊了句,“嘿呦,禽兽来了。”
是雅间,没有杂乱的音乐声,也没有陪酒的女人,只是烟味和酒味重了些。
沈鸢忍着没敢笑,但是包厢里其他人却笑的毫无遮拦。
他们都是顾时南二十多年多的朋友,向来肆无忌惮,顾忌面子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来吧禽兽,老规矩,迟到先喝三杯再说话,”付叙笑着拿起酒瓶,“我给你倒。”
顾时南踹了秦淮一脚,神色淡然自若,接过付叙许递过来的酒杯,跟喝水一样。
沈鸢看着都替他胃疼。
顾时南把沈鸢从身后拉出来,简单的介绍,“沈鸢。”
沈鸢也不扭捏,笑着跟大家打招呼,“hi~”
“嫂子好,”付叙最先站起来,他还没碰到沈鸢的手,沈鸢就被顾时南带到了一旁。
付叙眼里的兴味更加明显。
啧啧,这还是顾总第一次这么护着一个女人吧。
今天晚上这局可能不太平。
“那边有水果,先去垫垫,”顾时南拿了杯没有酒精的水给沈鸢,刚回头就发现她盯着麻将桌看。
“想玩儿?”
包厢里就只有沈鸢一个女生,大家都很随意,她谁都不认识,总不能自己跟自己聊。
沈鸢眨了眨眼,小声说,“可我没钱。”
虽然牌桌上坐着的一个个都是老手,但他顾时南最不缺的就是钱,都是自己人,她在这里是安全的。让她玩玩儿无伤大雅。
顾时南带着沈鸢过去,轻踹了秦淮一脚,“滚一边去。”
秦淮毫不客气的换了一拳,但最后还是把位置让给了沈鸢。
顾时南对牌桌上的其它三个人放话,“不用手下留情,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她输的都算我账上。”
“原来顾总是来请客的,服务员,再开两瓶酒。”
沈鸢很久很久都没有打过麻将了,被鄙视了也不生气,依然兴趣盎然,丝毫不扭捏,就着秦淮的牌继续打。
“三条。”
顾时南被叫过去喝酒,秦淮瞅准机会凑到沈鸢旁边。
“妹妹,你这裙子挺‘别致’。”
沈鸢不想变柠檬,把腿包得特别掩饰。
她围在腰上的西装外套大家都看到了,也就只有‘脑子有问题’的秦淮拿出来说。
沈鸢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这是潮流,是时尚,你不懂吗?”
秦淮挑眉。
顾时南有洁癖,他身边的女人为了留住他,就算是冬天也不会让自己形象有半点瑕疵,经常因为穿的太少冷得瑟瑟发抖,顾时南也不会把衣服给她们穿。
“妹妹,我跟你说,顾时南带前任女朋友来跟我们聚的时候,都逼着我们放水放到心在滴血,你看看你,他都懒得管。”
秦淮遗憾的叹气,“你说你年纪轻轻怎么就想不开呢。”
“碰,”沈鸢打出一张牌,“发财。”
她侧首看向秦
淮,盈盈笑着回答,“我傻白甜,只看钱。”
秦淮愣了一秒钟,随后笑出了鹅叫声。
……
一桌人打牌,另外的都坐在沙发上喝酒聊天。
“老傅最近忙什么呢,怎么都叫不动了?”
顾时南没怎么喝酒,烟倒是没少抽,他的视线一直都在那边的牌桌上。
青色烟雾迷漫,他双叠而坐显得慵懒,似乎只是角度方便才会看着沈鸢。
淡淡道,“傅晚住院了,他没心情。”
“难怪,”付叙点了点头。
他开玩笑一般,“你是不是故意起陆洋呢?这么欠抽。”
就只有顾时南带了沈鸢过来,其他人都单着,他毫不掩饰对沈鸢的宠溺,眼神都能腻死人。
顾时南是会故意在朋友面前秀的人么?
当然不是。
顾时南眯着眼,慢条斯理的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