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乔五德问道。王大嘴也把眼睛望过来。
“铁甲车二营二中队副中队长方向和。”杨登欢说着话,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张画像,指着上面的人说道。
画像出自于5号安全房,曹有光命人连夜按照宋昆的叙述,画的画像。
按照宋昆说法,这张画像虽然不是太像,但是还不算太离谱。
乔五德伸手接过画像,冲着杨登欢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找到这个人包养的外宅,回来告诉我。不许打草惊蛇,原则是宁放勿暴!”杨登欢严肃地说道。
“明白!宁可放弃也不能暴露!”乔五德点头说道。
“你正经点!千万不要出岔子!”杨登欢又叮嘱了一句王大嘴。
“我一直都很正经!方向和那小子才不正经呢!身为国军军官,居然包养外宅!”王大嘴恨恨地说道。
“怎么着,是不是羡慕啊!”杨登欢笑道。
“可不是羡慕……”王大嘴一愣,连忙说道:“谁羡慕他啊!误党误国的东西!”
“赶紧滚蛋!”杨登欢笑骂了一声,王大嘴和乔五德也笑着出了门。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铁甲车二营。
陈延生站在军营外面,望着大门口的岗哨,嘴角扯出一丝轻笑,左右看了一眼,朝着大门走过去。
“长官辛苦。”陈延生态度谦恭,冲着哨兵客气地说道。
“什么事?”哨兵满脸不耐烦。
“我有要事,要见严营长。”陈延生客气地说道。
“什么事?”哨兵斜了陈延生一眼问道。
“我是辽东陆先生的朋友,你这么通报就行了。其实我昨天已经来了一趟了。”陈延生满脸笑容,言语之间更加的客气。
营部。
严守正黑着脸在屋里转着圈子,背着的手里攥着一份《北平时报》,眉头紧锁。
宋昆三个人昨天被他派出去跟踪陈延生,结果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今天一大清早,严守正就从报纸上看到了宋昆那张照片。
按照新闻报道,昨天晚上宋昆几个人在西直门外一家小酒馆中喝酒,因为琐事和人打架,几个人全部被抓了起来。
严守正得到这个消息,连忙给警察局打电话,谁知道警察局说因为宋昆三个人是军人,所以连夜被转往稽查处。
要说这个程序也没有什么不对,警察局抓了人,发现是军人,于是就通知警备司令部稽查处把人给提走。这中间符合手续,但是严守正总是觉得有哪里好像不太正常。
先是陆东来消失不见,一连好几天了,陶然亭荷花池旁边的“信箱”没有任何消息。
这已经让严守正疑神疑鬼忧心忡忡,昨天更是有一个不知道联络暗语暗号的人,居然说是陆东来派来的!
既然是陆东来派来的,自己提到陶然亭,他为什么什么也不清楚?
原本打算把这个人扣押起来,但是想到跟着这个人顺藤摸瓜,说不定能找到陆东来下落,自己这才派了宋昆三个人跟踪那人,谁知道又出了这种事情!宋昆三个人居然因为喝酒闹事给抓了!
这都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多巧合的事情聚在了一处?
那就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操纵!是谁在幕后操纵着这一切?自己又该怎么办?
三十六计,只能走为上策!看来是时候离开了!
严守正再不犹豫,走到自己座位旁边,蹲下身子打开了一旁的保险柜。
严守正先在地上放了一个小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页居民身份证明,又拿出一张支票,上面印得花里胡哨,看不清楚是哪家银行的支票。
随后严守正又从里面摸出了一沓钞票,十几根金条,一兜银元,全都放在小箱子中。
严守正最后又从保险柜里摸出一支勃朗宁手枪,放进小箱子,他想了一想,又把手枪从箱子里拿出来,重新放回保险柜,这才将保险柜门关上,又将箱子合上。
拎起了箱子,严守正环视了一眼办公室,正要迈步离开,突然桌子上电话骤然响起清脆的铃声。
严守正吓了一跳,脚步一停,想了一下,还是伸手抓起了电话。
“什么?昨天来的那个人又来了?”严守正听完哨兵汇报,一愣问道。
那边哨兵称是,严守正连忙说道:“让他进来!”
放下电话,严守正将
小箱子放在自己办公桌下面,重新打开保险柜,将手枪取了出来。
这一次严守正并没有像昨天那样,将手枪放进抽屉,而是拉栓上膛,直接掖在了腰后。
不管你说什么,只要把你打发走,老子就溜之大吉!什么正义社,什么举大事,老子只当是扯淡,通通不管了!
严守正打定了主意,心里倒是不怎么慌张了,甚至翘起来二郎腿,静等着陈延生进门。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轻轻两声敲门声,随着严守正的答应声音,陈延生态度恭谨地走进屋内。
让陈延生奇怪的是严守正的神情,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焦虑,居然云淡风清地冲着自己笑了笑。
“严营长,咱们又见面了,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陈延生满面笑容,和严守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