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挥手,几个人相跟着,进了怡和银行。
廖宏伟几个人身穿风衣,双手插在兜中,站在银行大堂中央。
侯三看到廖宏伟几个人进来,默不作声,悄然朝着后面走廊走去。
一个身材瘦小的汉子压低了声音说道:“在后面,咱们过去吧。”
瘦个子说话间神色仓皇,左顾右盼,和高大警卫眼神一接触,顿时闪避开来,连忙将身体侧了过来,不和警卫相对。
“かいほう(走吧)!”另外一个略微高一点的汉子有些着急地说了一句日语。
廖宏伟眼神如刀,狠狠地盯了高个子一眼,高个子吓了一跳,显然明白了过来,眼睛连忙左顾右盼了一眼,用中文说道:“开路。”
几个人左右看了一眼,二人在前,三人在后,形成了两组队形,朝着后面走过去。
几个人这些动作举措,丝毫没有逃过机灵警惕的警卫人员,两个身材魁梧高大的白人,互相使了个颜色,朝着后面走过去。
廖宏伟几个人转过走廊,登时脚步加快,侯三站在厕所门口,用力地朝着几个人招手,廖宏伟几个人,动作麻利地相跟进了厕所。
侯三见几个人进了厕所,沿着他们跑过来的走廊走了回去,没走几步,迎面遇到两个白人警卫,冲着他叽哩哇啦一阵英语。
侯三脸色茫然,一副不明白的模样,一个白人结结巴巴地用中文说道:“几个人,见,还是不见……”
白人警卫连说带比划,侯三明白了过来,指着厕所说道:“见,见,厕所,进厕所了。”说着话,冲着厕所一阵比划。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两名白人警卫听了,不再理会侯三,从腰里抽出手枪,小心翼翼地走向厕所。
两名白人警卫小心翼翼,双手持枪,一步步地接近厕所,一个警卫神色凛然,双手持枪前指,冲着另外一名警卫一摆头,示意他进去。
就在两个人犹犹豫豫时候,厕所对面洗手间突然冲出两个人,两名警卫全神贯注地盯着厕所,没有想到后面突然有人出现,一愣神的刹那之间,两只大脚踹了过来,将两人狠狠地踹进厕所。
两名白人警卫还没有来得及呼喊,嘴巴已经被一只大手堵住,手里的手枪也被麻利的夺了过去。
“是警卫,怎么办?”一个惶急地声音说道。
“殺してやる(杀了他们)!”
“尼玛不要说日语!我们求财不杀人,为什么要杀人。”又一个声音响起。
两名白人警卫惊恐万状,瞪大了眼睛,一个小个子显然吓了一跳,手中一支南部十四式手枪一下子指到了警卫眉心,压低了声音,惊慌失措地喊道:“他看见我了!他一定会认出来我的!”
随后小个子好像被吓坏了,嘴里语无伦次地说了几句日语,但是语音含糊,谁也听不出来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他不认识你!他这是害怕!他也认不出来你!”另外一个稍微镇定点地声音嘶哑着嗓子说道。
两名白人警卫对几个人说话似懂非懂,但是却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一时之间福至心灵,连忙闭上了眼睛。
脑后突然一痛,两名白人警卫软软地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低声吩咐:“别杀人,咱们为了钱,杀人不值当!捆了堵住嘴,扔到隔断里!”
随后,感觉太阳穴上又是重重一击,不知道使用的是棍子还是皮鞋,两名警卫顷刻间人事不知。
廖宏伟带了几个人将两名白人警卫捆得结结实实,如同特大号粽子一般,扔进了厕所隔断。
一名行动队员在里面反锁了门,随后从上面翻了出来,廖宏伟看了一眼现场,点了点头,几个人鱼贯出了厕所。
十点五十分。
河下世良和崔阿九在怡和银行门口,下了黄包车。
崔阿九左右看了一眼,似乎是查看左右环境,好像觉得四周没有危险,这才和河下世良一前一后,进了怡和银行大堂。
一进大堂,河下世良和崔阿九就径直走向墙边顾客等待席,坐了下去。
河下世良面无表情,神情阴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蓝月亮咖啡厅。
田中健一从窗户玻璃看到河下世良和崔阿九进了银行,冲着对面的犬养下作使了个眼色。
犬养下作会意,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弹琴的这位先生,我要听《大和曲》。”
琴声戛然而止,弹琴的中年男子礼貌而又矜持地微微一躬,笑着说道:“点曲子要加钱的。”
“没问题!”犬养下作得意地说道。
不一会儿,咖啡厅中立刻飘起了《大和曲》,尽管曲调有些生疏,不过还是能够听出来是《大和曲》。
钢琴声远远地从咖啡厅中传了出去,船越文山从怡和银行另一边拐角处大踏步地进了银行。
几名黑色短衫的小个子,从咖啡厅各个角落中走出来,出了咖啡厅,直奔怡和银行。
曹有光神情兴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银行,双手都禁不住有些微微颤抖,好在周彦武身子挡着,别人看不出端倪。
杨登欢倒是一副云淡风轻地模样,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的阿七。
阿七原本也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