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旁的房间。
他看着浑身是血的许秀才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想到之前和他说说笑笑、待人和善的许秀才，此刻的许秀才却让他感到十分的陌生。
“秀才哥，都做完了吗？”
“嗯。”许秀才点了点头，接着随便拿了一张木凳坐下。
这时两人突然安静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片刻之后，蒋辉英瞥了许秀才一眼，开口问道：
“秀才哥，你之前杀过人吗？”
“没有，这是我第一次杀人。”许秀才叹了口气，杀人的感觉并不好受，若不是自己承受能力强大，早就吐了出来。
“那你怎么会”
“我之前在玲珑县城待过几年，那里的百姓生活贫苦，年年都有人成为乞丐，或者有其他难民过来成为乞丐。”
说到这里，许秀才突然看着他，问道：
“你知道乞丐是怎么度过寒冷的冬日吗？”
蒋辉英出生在京城，京城可没有什么乞丐，即便是有，也不会被他遇到。
因此他根本不知道乞丐怎么度过冬日，于是摇了摇头：
“不知道。”
许秀才猜到对方不知道，接着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