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眨了眨眼睛，说道：“谢谢。”
“什么？你这是怎么了？疯了吗？”男人收起玩闹的心思，面色凝重起来，双拳加重力道。
“我这双眼全都看见了，”凌凡招架着男人的攻势，“假的而已。”
“怎么会？你怎么能够如此确定？”男人有种不祥的预感，立刻抽身拉开一段距离。
凌凡淡淡道：“你刚才亲口告诉我的。”
男人头顶受到一下重击，这股力道他再熟悉不过，毕竟一天之内感受到三次。
但和前两次不同，男人的身躯干瘪之后，没有变成白骨，而是化作一阵白雾般的气体飞速远去。
周围景象破碎，凌凡回到房间的门前。
他身前的男人没说话，而是一言不发地跳上窗户，直接纵身翻下，消失在夜色中。
凌凡坐到床上，眨巴了下眼睛，露出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