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派水剑来了趟府上。”
“她向你打听了什么事?”崔宴解下身上斗篷,落座在书案后,拆阅着书案上堆积的书信。
易水叹气道:“也没什么,就是问了下安南公主和亲南诏的事。”
崔宴拆信的手一顿,抬头看向他:“水剑向你打听那个细作的事了?”
易水眼神中满是惊讶:“爷,您怎么知道水剑向我打听的是细作之事?”
崔宴眉头紧皱,低头继续拆信。
果然,她还是不会对这些事放下。
“爷,死在南诏与龙国交界点的那个细作,到底有什么重要的?”易水当初到底年纪小。
许多事,他家爷都没有和他说过。
“云珠他们如今人在何处?”崔宴还是迫切的想让云珠他们回来。
至少这些人回归后,她无论是要继续查陈年旧事,还是自身安危,皆会多重保障。
“还没传消息来,想来他们是安……”易水话没说完,就见易心深色凝重的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