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当我从他身旁经过时,他突然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两颗蛋长得一模一样,跟双胞胎似的,前些时候丢失了一颗,好不容易被额找回来。”
我瞬间僵在原地,转过身来望着他。
“你刚才说什么?”
“额说,额好不容易找回来。”
他握着那两个蛋,向我展示了一下:“你个人看,是不是长得很像。”
我点点头:“是,的确很像,然后呢?”
他望着我,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是个傻屌吗,然后额来孵蛋了呀,你看不见额吗。”
我吸了口气,转身又要离开,但没走两步,又听他说道:“但是现在有一颗蛋已经死了。”
我再次定在原地,连忙走到他跟前,皱起眉头:“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这里没有别人,你不用装傻充愣,你到底是谁?”
老头儿又望着我,慢悠悠地吐出五个字:“额是一只鸡……”
我强忍着心中的抓狂,一时也分辨不出来这老头儿到底是真的精神病还是假的精神病。
我想了想,顺着他的思维问道:“好,你是一只鸡,你刚刚说有一颗蛋已经死了,是不是丢失之后,又被你找回来的那颗蛋?”
他摇摇头:“额也不知道,分不清。”
我又问:“那丢失的那颗蛋,是在哪里丢失的?”
老头儿指了指地面:“就是这儿。”
“这儿?”
我不解:“你指的是医院,还是这座城市?”
老头儿:“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