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长宁公主双手叉腰,拦住了他的去路,撅着红唇,眼眸冷冷地瞪着李霖,好像要把李霖戳个窟窿一样。
李霖一看到长宁公主这表情,立马感觉不对劲。
李霖斟酌了下,正欲开口,谁知道长宁公主立马将腰牌拿出来了。
正是李霖遗失的那块“提督东厂”的腰牌。
“我的腰牌怎么在你这里?”
李霖正欲伸手去拿,却被长宁公主收起来了。
“你还有脸说!这块腰牌是在我母妃的床上发现的!你该怎么解释?”
长宁公主咬着贝齿,气势汹汹地瞪着李霖。
李霖闻言,脸色微变,连忙解释道:
“公主殿下,这定是个误会。那日我确是不慎遗失了腰牌,恰好被您母妃拾得。”
长宁公主闻言,冷笑更甚,紧握着拳头,声音微颤:
“李霖,你以为这样的谎话就能骗过我吗?那晚母妃床上的那股味道,还有你腰牌,都指向了一个事实。你,曾在那里。你们之间,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说,你们都做了什么!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李霖见隐瞒不住,索性承认了,说道:“那晚,我确实跟你母妃上床了。”
泪水在长宁公主的眼眶里打转,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
“好啊!你们不知羞耻!我竟被一直蒙在鼓里面。”
李霖道:“公主,深宫之中,寂寞难耐,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你母妃……”
“够了!”
长宁公主听后,泪水终于决堤,泣不成声:
“不……我不听!我母妃她……她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而你,又怎能如此轻易地说出这种话来?你……你根本就不懂我的感受!”
说着,她一把将手中的腰牌掷向李霖。
那令牌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落在李霖脚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长宁公主转身跑了。
李霖望着长宁公主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弯下腰,缓缓捡起了地上的腰牌。
他没想到自己的疏忽大意竟意外曝光了此事。
此刻已无暇多顾,想起了另一件更为紧迫的事务。
他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襟,迈向了坤宁宫的方向。
坤宁宫内。
李霖步入宫门,一眼便望见了那端坐于凤椅之上的皇后宁雪烟。
她身着宫装,容颜绝美,肤如凝脂,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不染尘埃。
可能是怀了身孕,连笑容都温婉了许多。
见到李霖的到来,宁雪烟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宁雪烟的嘴角挂着一抹浅笑,轻启朱唇,声音柔和而略带惊喜:
“你怎么来了?”
李霖上前几步,恭敬地答道:“陛下命我前来,将虎符交予皇后娘娘。”
宁雪烟闻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掩嘴痴痴一笑:
“你虎符不是早就给我了吗?”
李霖轻轻摇头,道:“陛下并不知情,所以我还得特意走这一趟。”
宁雪烟闻言,笑容更加灿烂,轻声道:
“你来了正好,我正有件事想与你商量呢。”
说着,她轻移莲步,缓缓走下凤椅,来到李霖面前,目光中满是期待。
“什么事情?”李霖问道。
宁雪烟略一沉吟,道:“上次我提议让我兄长宁奇峰加入东厂,你却有所顾虑。这次,我想将他安排进雁翎军,担任中军校尉一职,这样既能庇护我的安全,又能让他有所作为,你觉得如何?”
李霖闻言,略作思考后点了点头:“那行吧,我会妥善安排的。”
中军校尉官职小,权力却很大,掌管宫中巡视之责。
宁雪烟闻言大喜,脸上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突然扑进李霖的怀里,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
“我就知道你人好,总是这么体贴。”
李霖轻轻扶住宁雪烟的肩膀,解释道:“上次并非我不愿安排,实在是你哥他……嫌弃我给你的官职太小。”
宁雪烟闻言,轻轻拍了拍李霖的背,笑道:
“我知道了,我不怪罪你。对了,陛下让你把虎符给我,是不是意味着你也要随他前往扬州?”
李霖点头确认:“是的,陛下命我监国,确保朝局稳定。而你怀有身孕,身上的担子会更重,要多多保重。”
说着,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宁雪烟微微隆起的腹部。
宁雪烟轻轻握住李霖的手,坚定地说: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在扬州也要小心行事,保护好自己。”
“你的意思是陛下会对我动手?”李霖问道。
“很有可能!毕竟他现在有了子嗣,皇权稳固了。而你的势力太庞大了,自然会引起他的猜忌。”
宁雪烟咬着贝齿,认真地说道。
她话锋一转,又交代道:“你此行身边多带一些人手,以备不时之需。”
“我明白了。”李霖道。
李霖与宁雪烟相拥,温存了会,便离开了坤宁宫,回到了东厂。
李霖将陈象、贺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