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外强中干,何敢征战四方,欲称天下之主?懦夫至此,一遭挫之,便定败也。我族数千年历史,战乱不知凡几,然每代皆有气魄撑天之雄主生,今我国朝皇帝陛下,六子明王,于险地披战袍,独身战天下,尔等瑟瑟发抖不敢迎战,便是尔等覆灭之始!”
这一番话,内息勃发,不知传遍多少范围。
天地仿佛宁静下来,无人不为之震撼。
这一番话,就犹如一面绝世画卷在面前铺开,上面有着千军万马,有着宗师武胜,更有着大将在咆哮。
便有一人,身着蟒袍,手持战剑,独对千军万马,施展盖世之资,从容赴沙场,视天下敌如无物,于万军之前,取宗师首级,斩大将与马下。
年轻的他,转身而去,背后刀枪剑戟,却无一人敢上前,皆伏地而发抖
何等震撼!
唯有那老宗师面通红,仰天大吼:“吼,小辈竟敢胡言辱我,拿命来!”
他爆发了。
这一番话远比刀剑伤他更甚,被打入了懦夫的耻辱架,更连累整个旗国,他承受不了。
此行已乃大败也,他受不了后果,更受不了这份耻辱。
唯有杀,必须杀,今日非杀这二人不可,只有鲜血能恢复他的荣誉,能让旗国威严在这京城重新高空绽放。
他在爆发,浑身炽烈光芒,在这白日里,让人无法直视。
他吼声震天,一把利剑,耀出数尺剑芒,很是可怕。
陆寻义是他的目标,他必斩之不可,陆寻义手臂染血,又肩头破洞,鲜血横流。
老宗师拼命了,他终是修为尚浅,难以敌之。
当然,老宗师拼命,也不可能毫发无伤事实上,另一人手中的长刀,已数次在他身上划下刀痕,只是无力伤他性命。
两人缠斗,其实本也难敌此人,只待大夏反应而已,他们不可能露怯,明王人马,在这京都,众目睽睽之下,战死也不会逃。
“吼!”陆寻义手中剑断,一声低吼,眸光越发凌厉。
他呼吸很重,但意志却无半点退缩,明王坐下之人,似乎性子皆恨坚韧。
“师弟,拦住他!”眼见老宗师又扑上来,陆寻义眼眸中一抹狠绝闪过,虽这些年为明王坐下智者,但他们这一伙人,谁不是生死多年,铁血何时缺了。
那持刀之人闻言,却是眸光一闪:“师兄不可,我来!”
说罢,身形陡然飞退,那老宗师根本不理他,誓要斩陆寻义于剑下:“死!”
陆寻义持断剑挡之,心中却急:“师弟”
然已来不及,却只见那持刀之人,已然在脖子上一抹,便见一个药瓶破碎,想也未想,便将丹药服下。
手中又现数枚金针,熟练无比刺在胸前数处穴位。
他动作太快了,唯有陆寻义能看清,见他脸豁然一阵红光如火烧,他心中一沉,却也不再多言,只是眸中微红,口中大喝一声:“老匹夫,今日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老宗师怡然不惧,手中长剑惊起锋利,一把跃起,从空中横斩。
陆寻义扔掉手中剑,一双拳已握紧,同样纵身而上,铁拳击出,要近身而战。
然而,就在他气势凝练到了极致的一刹那,身后却突然劲风四溢,庞大的压力骤然袭来,陆寻义脸大变。
前方剑光已至,后方却又见狂澜。
“谁?”陆寻义一声狂吼,心中大急,他本当闪身躲避剑锋,然他却已感觉到,只要身躯横移,后方一掌,将必然击中自己。
关键时刻,却也顾不得许多了,并未转身,也再未侧身,而是眼眸中铁血红光坚韧,身法迅疾而向前。
他选择了无论如何给这旗国老宗师一拳,师弟已服绝丹,明王并不在侧,今日要杀这旗国宗师,师弟必然耗尽一身精血。
无论如何,他也得给这老宗师一拳,只要能伤得他数分,师弟或还有一线生机。
这一拳凝练了他的精气神,从未有过的精气神。
他的武道在墨白眼中并算不上强,所以才这么早入了宗师境。
然而,此刻,他仿佛此生要击出的最后一拳,却好似击破了自身眸中极限。
“噗嗤!”剑光入肩头,一只拳头垂下,可陆寻义另一拳却越发凌厉,浑身精神紧绷的他,这一刻没有疼痛。
人生中的一切都凝结在这一拳上。
“哼,想同归于尽,做梦!”那老宗师不屑,正欲横剑而下,将他力劈两半。
陆寻义的身体却仍在前冲,直至剑柄处。
“轰!”这一拳终于击出。
老宗师早已算到不会再要害处,的确只击到他肩头。
可就在这拳劲临身的一刹那,他脸上骤然一红,有鲜血自嘴角溢出。
不过还好,他能撑的住,冷笑一声:“去死吧!”
握住剑的手,放弃了剑柄,而是豁然凝掌,横切近在咫尺的陆寻义脖颈。
可陆寻义眸光中没有丝毫波动,反而他嘴里一口鲜血狂喷,那正击在老宗师肩头的拳头,陡然一震。
“哼!”老宗师双眸骤然狂瞪,满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拳劲已末,为何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