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阿云苏把什么东西放在嘴边吹了起来,声音低沉绵长,在风雨里传出很远。
涌过来的敌人里有人喊着,“她在招蛇,快把她拿下。”
可是那低沉的声音一下变得高吭起来,直冲云宵,倏地,有什么东西从高空俯冲下来,人群中有人惨叫,“啊,我的眼睛!”
是飞鸟,阿云苏控的是飞鸟,源源不断的飞鸟从天下冲下来,加入了这场厮杀。
尉迟不易被阿云苏拉到一棵大树下,她终于能够靠着树干缓口气,这时才感到肩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原来不是没有受伤,是刚才太过专注杀敌,没有意识到而已。
她摸了一下,果然有一处伤,一手粘稠,阿云苏也发现了,惊呼,“不易,你受伤了。”
“没事,小事情。”
“得赶紧包扎一下,”阿云苏想从袖口扯一截布条子帮她包扎伤口,被尉迟不易制止住,“不用,我自己来。”
她背过去,直接把裹胸的布扯了出来,用牙齿咬着扯了一截,剩下的塞回怀里,单手熟练的给自己包扎,其实她没怎么受过伤,却无数次的练习过怎么为自己包扎伤口,所学致用,训练受的那些苦,看来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