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和宋谦正在指挥兵士对这片树林快速地形成合围,要将这伙来历不明的骑兵一网打尽。
只听见远处传来阵阵激战声,声音越来越大,仿佛整个战场都被撼动。太史慈和宋谦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意识到这是敌军骑兵突围的方向。他们毫不犹豫地带领着手下的士兵,火速前往支援。
而此时的战场上,刀光剑影中,鲜血四溅,喊杀声此起彼伏。沮鹄身先士卒,冲入敌群。他带领着亲卫营骑兵左冲右撞,试图寻找最佳的突围方向。
江东军数量众多且反应迅速,包围圈哪里被沮鹄杀开了缺口,很快就有兵士补充了上来,暂时形成了一道不可突破的人墙,他们被困其中。
但沮鹄毫不畏惧,凶狠地挥舞着兵器。在他的带领下,亲卫营骑兵也奋起抵抗,与敌人展开了生死搏斗。
在斩杀一名百夫长后,沮鹄发现了敌军的一处薄弱点,于是毫不犹豫地率领士兵向那里杀去。
沮授在众人的保护下,紧紧跟在沮鹄身后。他面色凝重,心中焦虑万分,但他也明白,此时要相信沮鹄的能力,才能有一线生机。
沮鹄浴血奋战,终于杀出一条血路。他回头望了一眼沮授,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然后,他继续带领士兵们向前冲去,骑兵们速度很快,消失在了战场的硝烟之中。
战场上,黄沙漫天,马蹄声震耳欲聋。荆州兵骑兵如潮水般汹涌而去。赶来支援的太史慈、宋谦等人姗姗来迟,望着敌军骑兵消失的背影扼腕叹息。
太史慈让宋谦集中起军中的斥候骑兵,二将亲自带队,朝着敌军骑兵消失的方向追去
沮授和沮鹄父子二人率领着骑兵,如风一般朝着西北的西陵方向疾驰。他们的马匹喘着粗气,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是在欢呼他们的逃脱。
父子二人神色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庆幸的光芒。在逃出敌军包围圈的那一刻,他们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贵和脆弱。身后,敌军步兵的呼喊声和追杀声渐渐远去,他们终于摆脱了死亡的阴影。
风吹拂着他们的脸庞,带来了一丝凉爽和清新。他们相视一笑,那是一种劫后余生的释然。在这场生死较量中,沮鹄和亲卫营的兵士们展现了强烈的求生欲望和顽强的战斗意志。
此时此刻,阳光如同金色的轻纱般洒落在大地上,将他们紧紧地包裹其中。微风轻拂着脸庞,带来丝丝凉爽之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原本紧张焦虑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但他们深知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尽快朝着西陵的方向前进。因为只有与大军会合,才能确保自身的安全无虞。
于是,他们催动马匹加快速度。一路上,他们穿越茂密的森林,跨过湍急的河流……尽管路途艰辛,但一想到即将抵达安全的地方,大家都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沮授看着满身血迹的儿子,心中很是慰藉,在危难之际,年轻的沮鹄没有退缩,毅然而然的肩负起作为将领的责任和使命,与敌人展开了殊死一战,作为父亲他为此感到骄傲和自豪。
沮鹄紧随着父亲,他的年轻脸庞上写满了坚毅。经历了这场生死考验,他已经逐渐成长为一个更加坚强的战士。
可是,当他们才稍稍缓口气,身后就传来了骑兵驰骋的声音,马蹄声如雷鸣般逐渐逼近,带起一阵滚滚烟尘。
沮授知道是敌军的追兵,来不及回头查看,朝着沮鹄和身边的兵士们大喊一声:“快走,敌军来了!”
说完使劲抽打着马的臀部,战马由于疼痛加持,拼了命的往前奔跑。沮授汗水沿着额头滑落,迷住了他的眼睛,但他不敢伸手去擦,生怕一耽搁就会被后面的骑兵追上。
恐惧如影随形,大家能感觉到骑兵们的呼吸就在身后,那冷酷的眼神似乎已经穿透了他们的后背。
沮鹄心中一紧,微微侧首用余光观察后方追来的几十骑江东军。
他的心跳加速,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意识到他们低估了对手的实力和追击的决心。在这紧要关头,他必须迅速做出决策。
江东军的追兵们手持锋利的武器,仿佛猎人看见了猎物般。他们的战马奔腾如飞,无畏地追赶着前方的骑兵。
太史慈身先士卒、一马当先,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恨不得给自己插上翅膀飞到敌人中间,用自己的力量和勇气去击溃他们!
宋谦也是一脸严肃,双腿使劲夹着战马,希望快点追上他们。
双方的距离迅速缩短,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沮鹄瞪大眼睛,眼看着就要被江东的追兵赶上了。他知道,这将是一场生死较量,只有拼尽全力,才有可能活下来。
“父亲,你们先走,孩儿来殿后。”
沮鹄气喘吁吁地说道,他想将生的机会留给自己的父亲。
“不行,敌军来势汹汹,留下就是九死一生,为父怎能丢下你而独自贪生。”
沮授也知道形势危急,他是不可能留下沮鹄的。
“没人殿后的话一个都走不掉啊。”
沮鹄在一旁心急如焚,他紧紧地盯着沮授,眼中满是忧虑。
此刻,沮鹄的思绪渐渐飘远,他回忆起了年少时父亲悉心教导他的情景。那时候,父亲总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