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啊!如今兵马充裕、粮草丰足、情报明晰,能否在益州立下赫赫战功,接下来便要看诸位的表现啦!”
魏延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充满自信地凝视着大厅内的文臣武将们。他那坚定而豪迈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让人不禁为之振奋。
“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厅中的众人齐声高呼,他们个个神情激昂,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投身战场,一展身手。
魏延见此情形,心中大喜,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种被众将士拥戴的感觉让他倍感欣慰,同时也对未来的胜利充满了信心。
接着,他转头望向沮授,语气果断地说道:
“沮先生,请下达命令吧!”
沮授闻得魏延之言,连忙拱手作揖,表示遵命。随后,他带领着一众将领走到益州地图前,开始精心部署兵力。
只见他手指轻轻落在地图上的长江上游位置,沉声道:
“刘磐将军、傅肜将军,二位率领军中擅长水性的五千名将士,乘坐战船逆江而上,直驱江州。待到我军主力抵达之时,再行登陆上岸,协同作战。”
原来,白帝城与江州皆是倚江而立的城池,而秭归恰好停靠着刚刚运输粮草军械而来的大批战船。
且刘磐不仅精通水战之道,更是身经百战的猛将,由他统领这一支水师向西挺进,实乃最佳人选。
“谨遵军令!”
刘磐与傅肜二人异口同声地应道。
刘磐自调任至长沙,出任第四营副统帅一职以来,心境已然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如今的他全心全意地想着统兵作战和建功立业,将过往对襄阳的种种牵挂与念想尽数抛诸脑后,曾经萦绕心头的诸多烦恼,此刻皆已烟消云散。
当得知江夏之战、南阳之战以及襄阳内乱等一系列事件之后,刘磐对于局势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他不禁感叹,魏延实乃当之无愧的一方雄主!
其叔父刘表未能做成的事情,魏延竟能一一实现。而且,魏延并非外人,乃是自家叔父的乘龙快婿。
尤其此次,他知晓了从弟刘琦亦奔赴前线,为魏延效命,而叔父则在襄阳安享晚年,这能看出魏延的胸襟和格局。
至此,刘磐终于释然,能够追随如魏延这般雄主去建立功勋,不正是自己长久以来内心所渴望的吗?
就在此时,沮授再次指向地图之上的江州与垫江两地,并开口言道:
“其余兵力需率先击溃白帝城外的益州敌军,随后即刻挥师南下,朝着江州及垫江方向挺进!”
言罢,众人皆目光灼灼地盯着地图,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张郃将军、刘辟将军,你二人点齐三千兵马,并寻得那对周遭地形了如指掌之人作为向导,引领大军绕道而行,迂回到城外益州军的背后。
届时,我军主力亦会倾巢而出,出城与之一战,待到敌军溃败逃窜之际,你们务必截断其退路,使其插翅难逃!”
沮授面色凝重,目光如炬,紧接着下达命令道。
“末将领命!”
张郃和刘辟闻言精神一振,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异口同声地回应道。
就在沮授话音刚落之时,一直默默站在魏延身后的陆议不禁喜形于色,险些高兴得欢呼起来。
原来,沮授所下达的命令正是他方才所提出的分兵两路的进击策略啊!没想到如此之快便得到了采纳并即将付诸实践。
此刻,陆议恍然大悟,明白过来魏延之前那般举动乃是有意为之,目的就是要刻意考验一下自己罢了。而实际上,他们早已深思熟虑,制定好了详尽的作战方案。
虽说心中隐隐有一种被戏弄的不悦之感,但想到自己竟能与魏延、沮授这样足智多谋之士不谋而合,陆议的内心深处还是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成就感。
“诸位,务必严格依照军令行事,切不可有丝毫懈怠或差错。”
魏延神情肃穆,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气息,最后又郑重其事地补充道。
“遵命!”众将齐声应诺,声震云霄。
一时间,整个大厅内弥漫着紧张而热烈的气氛,每个人都深知此次战役意义重大,必须全力以赴,方能取得最终的胜利。
此刻,位于城外的益州军大营,刘璝端坐在营帐之中,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巴东郡的地图。
他已过不惑之年,但面容依旧刚毅正直,浑身散发出一种威严的气息。这位刘璋麾下的得力大将,不仅因其姓氏与刘璋相同,更因他那谦逊的品德深受众人拥戴,故而备受刘璋的倚重。
此前,赵韪叛军在与东州兵的激烈交锋中遭遇重创,连连溃败,最终被迫退守江州城。
在此关键时刻,刘璋果断采纳了费观和董和的建言,决定派兵攻占白帝城,以完全封锁住益州的东部要隘。
而对于这一次的军事行动,刘璋首先想到的便是刘璝,并下令让他从前方战场抽调出五千精锐士卒赶赴白帝城。
接到命令后的刘璝不敢有丝毫怠慢,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特意挑选了一位来自巴郡本地的将领严颜作为自己的副将一同出征。
这样做既可以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