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辛似乎早就料到了,一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干嘛拒绝的这么冷漠无情?咱们还是可以商量商量的吗?”
作为堂堂一国的公主,想要养一个男宠似乎也不怎么过分啊。
“你不是喜欢祁王嘛?”方埵越来越搞不懂了,干脆一本正经的坐直了身体,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丫头,两个人在一路上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倒也促进了不少的感情,他也没把这丫头当成公主一样看待。
时辛盘着双腿点了点头,“我是喜欢他呀,但是也不代表我这辈子只能喜欢他一个呀,更何况现在咱俩这关系肯定是没有办法在一起了的,指不定哪天还要刀剑相向,所以与其一直死等着他的话,倒不如自己先开心开心。”
“看不出来,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你这是打算先找一个人来作为他的替身?”方埵扯了扯嘴皮子,越发觉得这些事情过于荒唐。
要是一般的男子的话,倒也觉得很正常,可偏偏作为一个姑娘,家家的不知羞耻也就罢了,居然如此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给直接说了出来。
问题是,当事人还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时辛理所应当的道:“对呀,不然呢
,我一直等着他,给他守寡啊?而且我觉得那个公子羲似乎也挺不错的。”
“公子羲向来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很少有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顶多也就是和你有个几面之缘,你怎么就偏偏看上了他?”方埵不明白了。
自己好歹也算能算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可是站在丫头的面前居然丝毫都入不了她的眼。
时辛不以为然,“主要是我觉得公子羲和顾阎在某一方面还是有些相像的,要不然地话,谁会选他呀?”
方埵不明白,但也沉默了下来,只觉得自己再问下去的话,只会更加的扎心。
他别过头去闷闷不乐的岔开话题,“你还是先想一想回去,该如何应付皇宫里面的那些人!”
“我这个父皇,吃饱了撑的没事做,生这么多儿子干什么?”时辛对于清洗这种生物向来都是比较寡淡的,所以并没有太多的看法,只是想不明白,这老家伙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只有一个位置,偏要生出这么多的儿子出来抢皇位,实在是脑xx病。
方埵扫了她一眼,“有本事,这番话等回到皇宫之后,你当着你父皇的面亲自问问他。”
“其实我想了想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身居高位嘛,
如果换做是我的话,肯定也要生他个百八十个的。”时辛非常识相的就开始站在了她那尚未谋面的老爹身边。
毕竟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是要给对方留一个好的印象。
方埵:“……”
他们已经在路上赶了四五日的路了,倒也是风平浪静,只要离开大齐境内一切都好说,也不用如此担忧。
至于汴梁的后续大家都非常默契的没有再继续提起!
春雨过后,万物复苏,花却谢了。
江畔绿意盎然,桃花居的事情大理寺和兵部的人还在着手调查和处理,可始终没有任何的效果。
因为也没有什么人受到实际上的伤害,所以皇上也不好把这件事情闹得太大,前前后后不到几日的时间,风声就已经消停了不少。
除了太子经过那一夜之后,这太子府休养生息了好几日都未曾出现以外,倒也没有太多诡异的事情。
殷家也是风平浪静的,反倒是顾阎蒸蒸日上!
只是祁王身边的那个小丫鬟既然无声无息的就消失不见了,祁王府的人个个都觉得奇怪,可是也不敢提及,只是有谣言说,时辛死在了那天晚上,可具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大家也不知晓。
但是殿下的脸色却
一天比一天差,就连脾气也越发的暴戾,以前的时候大家还敢出现在殿下的面前,可是现在殿下的书房和院子里面都不敢出现了。
顾妗对于弟弟的这个反应,有些心疼,可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苏子与表示很无奈。
今日艳阳高照的,他本想着邀七哥一块去游湖的,可是不出意外的又被拒绝了。
云阳楼里,他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对面的叶遥,“你说这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七哥怕是自己都要把自己给闷死了。”
“你不也是?”叶遥抬了抬眼,他你从来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半路出来的小丫头罢了,居然对他们两个人的影响力这么大。
苏子与这些日子在径山书院也是懒洋洋的,什么心思都没有。
据说还因此被先生处罚了好几次。
他扣着桌子,撇嘴道:“我这不是想小仙女嘛,我总算是明白她以前对我说的那些话了,说什么以后见面若是有一天反目成仇了,不必手下留情。”
“现在仔细想想,从一开始的时候她就提醒过我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对于小仙女太过于信任了,压根就没有想过。
叶遥不以为然,站在时辛的角度她实际上并没有做错什么,她的身份本
身就来得比较突然。
她想必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若是知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