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方小木桌,一把椅子。
墙上挂着蓑衣和砍柴刀,桌上一个竹篮子里装了几副碗筷,剩下的便是一个水壶。
付氏正提起水壶朝杯子里倒水,屋中央的火堆上,陶罐里正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外面正淅淅沥沥下着大雨,付氏将新倒的水递给他,笑吟吟道:“幸好我和阿翁被雨困在这里没有回去,否则你死在山上都没人发现。”
梁雨歇将水喝完,沙哑着嗓子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呀,是我们村子后面的山林深处,这木屋是我阿翁年轻时打猎建的临时歇脚处,现在我们上山偶尔遇到大雨不能回去,也到这里来休息。”
从付氏的口中,梁雨歇知道他是昏倒在木屋附近,被付氏从窗户里发现,忙和阿翁跑出去将他扶进来。
“先说清楚,你身上的衣裳是我阿翁换的,我可没动。”付氏强调。
梁雨歇这才发现,他身上穿着一身不合身的粗布麻衣,虽然破旧,但洗得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