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看到傅翊寒坐在木椅上冷得瑟瑟发抖,他的外套什么时候披在她身上的,这男人。
她把外套脱下,走过去,扔在他头上,他拿下来再次披在她身上。
“天气太冷了,赶紧把外套披上,你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吗,本来就来着例假”
“我什么时候来例假了?”
不对,例假,好像是这一周,难道推迟了?这男人,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没有来吗?你不是每个月23号来例假吗,现在都28号了,你不会是?”
傅翊寒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他们,不会,真的
“是你个头,你都说都28号了,早结束了”
“是我这个老公不称职,老婆例假结束了,都不知道,刚来完例假,气血虚,容易受寒,好好给我披着,别脱下”
算了,现在还不是时候,慢慢来,以后,会有的。
傅翊寒怕凌鹿再次把它脱下,在背后紧紧抱着她。
反而是凌鹿,开始担忧了,都5天了,她的例假怎么还没来,她都没留意。
不会的,她早在1年半前再次成为傅翊寒情妇的时候,就上了曼月乐环,她绝不会有的。
应该是吃了过量的抗焦虑抑郁药,引起的内分泌失调,过几天就会来的,而且除了在鹿海那次,她没有再和他发生过关系,对,应该是这样。
直到上了车,凌鹿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傅翊寒发现凌鹿不对劲,只是安静地发呆,担心地摸了摸额头,还好,没发烧。
“没有,只是不想和你说话”
“你”
算了,本来她今天情绪就不稳定,还是让着她吧,傅翊寒安静地看着,安静地看着窗外的凌鹿,陷入沉思。
他,该拿她怎么办,不止一次了,不止一次让他发现她有轻生的念想了,她越发诡异的、阴晴不定的情绪波动,不止一次提醒他,他的傅太太,真的病了。
他很心疼,轻轻抱住她,她想去挣脱。
“冷,老婆,让我抱抱,好吗”
“冷,你就穿自己的外套”
“不要,我就要抱着你,就一会,好不好”
凌鹿见拗不过他,就随了他。
就这样,他抱着她,她看着窗外。
司机大哥从后视镜看到这对恩爱的小夫妻,一副我都懂的样子,笑了笑。
回到了东湖御园
傅翊寒看凌鹿要走,赶紧拉着了她,可怜兮兮地说,老婆,你还没给我换药呢。
凌鹿只是瞪了他一眼,便随了他,算了,都2周还没好,顺便再看看他伤口长得怎么样,不会真的裂开了吧。
“脱下衣服,趴下”
“老婆这么直接,我好喜欢”
“傅翊寒,你别给我贫,超过1分钟,你自己换”
“好了,老婆,别生气,我马上脱”
还好,伤口没有裂开,但局部还是有点发炎,真是的,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让林海给他换药呀。
“疼,老婆,轻点”
“要轻点,去找林海”
“没有,老婆,我”
“傅翊寒,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这个身体素质,这点伤2周早长好了,别以为我会愧疚,我恨不得你早点”
傅翊寒突然拉过她,吻上她的唇,堵上她的嘴,被她推开了。
“傅翊寒,你”
“老婆,我以后什么都依你,你不想我去见阿颜,我就不去,以后,换我乖乖听话,好不好,只是,能不能别再诅咒你老公死呀”
“神经”
莫名其妙的,戳中了两个人的笑点,凌鹿翻了个白眼,两个人都抿着嘴忍着笑,最后,不知是谁先忍不住了,“噗呲”笑出了声。
凌鹿准备走的时候,傅翊寒又死皮赖脸地拉着了她,她狠狠地瞪了瞪他,示意他,别得寸进尺。
可,傅翊寒故意漠视她的眼里藏刀,一脸讨好样。
“老婆,后天是妈的生日,你和我一起回老宅好不好”
“傅翊寒,你确定吗?”
“当然啦,丑媳妇还得见公婆呢,更何况,我老婆还美若天仙”
“傅翊寒,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我们的关系上不了台面,且不说你妈,就是你奶奶看到我站在你身边,都得打死你,如果让她知道我们还结婚了,不得气死”
“奶奶对你是有点小误会,这个,我已经解释过了,你不用担心”
“担心,你觉得我会吗,我只是心里有阴影而已,毕竟我外婆就是被我气死的”
“凌鹿,不会的,相信我好吗”
“傅翊寒,你我清楚我们婚姻的性质,我希望除了洛家外,对其他人都是隐瞒的”
“凌鹿,我想要个名分就那么难吗?我就那么见不得光吗?”
“傅翊寒,别乱用台词,这不符合你的身份”
“什么身份,我是国家认可的、法律保护的,凌鹿的合法丈夫”
“傅翊寒,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无赖呀”
“无赖?有吗?我只是简单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一个国家宪法保护的事实”
“傅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