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也无妨,你母亲与薄家的仇,说来话长,还得从那件事说起……”
陶伯不再压抑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人虽然在桃源村,但外面发生的大事,事无巨细,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其中自然包括宁时鸢与薄宴礼纠缠不清的事。
陶伯顿了顿,而后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喃喃道:“都是孽缘。”
宁时鸢没接话,十分安静地坐在一旁,手中拿着一小截杏树的枯枝,在地上划拉着什么也不知道。
听陶伯说起薄家与母亲的往事,宁时鸢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自己与薄宴礼。
薄家的男人一直都如此凉薄吗?
那些被她深埋心底的情绪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疯狂挣扎着要从那好不容易破开小洞的地方冲出。
不谙世事的她,不过是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他却转头与旁人订了婚。
薄宴礼的爱这么禁不起考究,可为什么还是不肯放弃纠缠?
她的心脏从最深处开始一点点蔓延开细细密密的痛意,像是有一万根针同时扎在心窝,刺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