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鸢细细诊脉。
“有救,但是我一会要用的针法十分凶险,有可能双方都会因此丧命。”
薄宴礼当即沉了脸,谁出事都不是他想见到的。
“时鸢,你出九成力,死了我来负责。”
宁时鸢点头,诸家父母别过头去。
在接到上官苒电话时,宁时鸢就把银针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现在拿出来,消耗毒,一切准备就绪,并没有浪费太多时间。
一分一秒过去,宁时鸢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病床上的诸御哲似乎十分难受,随着最后一针取出。
“咚!”
宁时鸢直直晕倒过去。
“醒了,诸御哲醒了!”
薄宴礼就站在宁时鸢身后,所有人都只顾得上查看诸御哲的时候,他扑过去一把将人抱住。
搂进怀中,感受着她轻飘飘的重量,薄宴礼万分心疼。
他清楚地明白,宁时鸢这是力竭的表现。
俯身将人打横抱起,薄宴礼阴沉着脸,大步朝门外走去。
站在门口时,回头,恰好与诸家父母泪眼婆娑的双眸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