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将鸡悄悄的丢到了刘狗蛋家的院子之后,观察一下周围,确定没人发现他们之后,便朝后李的方向而去。
其中一人出声:“大哥,我太期待牛氏她们全家药力发作了!”
云朵朵顿时认出了开口之人。
前里正三子!
“就是啊,快死的公驴子吃了这药,都能站起来跟母驴大战一夜,她们全家吃了这东西,还不得关上门在家玩一白天!”
前里正二子!
“吃了饭男人还不下地干活?他们在湖里发了颠才好,让他们背后传风言风语!娘的清白就要他们全家来抵!”
“对,男人在湖里发癫,女人在家发浪等男人,男人受不住匆匆赶回来,嘿嘿嘿,到时候,全村还不都来看热闹!”
“就是!此事一出,以后谁还会提娘为了二哥委身他人的丑事!她们家的事情就够说上一个时辰了!”
嗤笑恨恨声响起:“我更想看牛氏那个贱人怎么浪的!”
这是前里正长子!
好家伙,原来是这一家三兄弟。
“是啊,她可没有男人!”
“话说,我昨儿见到她了,她现在瘦了好多,皮肤比寻常的妇人要白皙一点,大眼睛高鼻梁,长得不丑呢!”
三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接二连三的怪笑起来。
随着三人越靠近家,说话越没有顾忌。
前里正长子开口:“刘氏分宗,刘虎才和刘大材两大家出了这种丑事,然后又在新宗族长刘狗蛋家的院子里发现了被盗的鸡。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以为是刘狗蛋家给刘虎才和刘大材两家下的药!
快点回去睡觉,睡醒了咱们搬着板凳去看戏。”
前里正三子:“先看牛氏全家发浪的丑事,再看刘氏本宗和刘氏新宗大战的好戏。”
前里正二子:“刘狗蛋不是喜欢借刀杀人!敢撺掇爹当出头鸟对付牛氏,害得爹和大哥丢了里正和衙役之职不说,家里那些不为人知的丑事还被传的沸沸扬扬!这回就要让刘狗蛋当那被杀的人!”
前里正长子咬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借牛氏这把刀,杀刘狗蛋这令人厌恶的蛆虫,无论是刀钝还是虫死,都值得庆祝!”
“二哥,药你下足够量了吧!”
“放心,我将药全部放进去她们家吃水的大缸里面!人可能不吃饭,但绝对不能不喝水!她们家有一个算一个,绝对没人跑得了!”
“可怜他们家孩子了,要怪就去怪牛氏那个害人精!”
云朵朵看着三人进了家门,转身迅速回了杜氏家院子,将水缸里的水悄咪咪的换到了前里正家的水缸里。
回家之后尤觉得不放心,将灶房里所有的吃食都换新,锅碗瓢盆全部丢到大木盆里面洗了一遍。
杜氏和大江媳妇被声音吵醒,起床见是云朵朵回来了,大江媳妇赶紧上前:“大嫂,你累了一夜了,我来做饭。”
云朵朵又想起了自己的菜园子。
杜氏见云朵朵去看自己的菜园子,一拍脑门:“忘了让你三叔守着了!”
发现菜园子没有异样之后,云朵朵摆摆手:“没事儿,这两天都累,菜园子这边八成是没人会来捣乱的。”
都不相信她能种出来东西。
谁会来捣乱?
大江媳妇赶紧做早饭。上午茶她准备的是凉皮,昨晚洗好的面,她瞧着已经静了一层的清水,虑掉清水就是她要的凉皮原料。
之前瞧大嫂做这个很好吃,自己做出来不知道味道咋样。
她跃跃欲试。
杜氏习惯一早起来喂鸡,结果发现鸡圈里面的鸡一只也没有了!
气的她当场就骂了起来:“哪个杀千刀的偷我家的鸡,让我逮到我非撕了这不要脸的货!”
一家都被惊醒。
杜氏丢了一句:“我去找鸡。”便提着一个小锄头出门了。
寻鸡的事情交给了杜氏,家里其他人各司其职。
吃完饭,男丁下地,女眷在家收拾家务,累了一夜的云朵朵洗漱补觉。
没有刘婆子在,她只敢老老实实的在房间的床上睡。
直到她睡着,杜氏都没有回家。
一觉无梦。
至傍晚,云朵朵被吵闹声惊醒。
“交出月苗和月香,牛氏下跪道歉,刘氏本宗服软!”
她蹭的从床上坐起来。
“交出月苗和月香,牛氏下跪道歉,刘氏本宗服软!”
外面的声音整齐划一,重复不止。
夹杂着还有铜锣的声音,那是刘金才的专属身份象征。
然而铜锣并没有震散人们的吼声,声波还在荡漾。
云朵朵洗漱之后打开房门。
斜阳的余辉渲染了漫天的云彩,但是刘氏一族没人有心情欣赏天空瑰丽的景象。
刘狗蛋带新宗的人,围住了杜氏的家,叫嚣不止。
刘金才手中提着铜锣,带着本宗的族人,挡在了杜氏家的大门前。
昔日一起同仇敌忾对付外姓的刘氏族人,现在因为杨氏和曲氏的挑拨,利益的驱使,拔刀相向。
见云朵朵出来,刘狗蛋抬手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