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现在朝中满是风雨。就凭你,也就想查定远侯的事情了?”裴亦寒脸色阴沉,他抓住时倾意的胳膊,手上施力,“要是被人知道你在查这个……”
时倾意心里过于混乱,她根本听不进去裴亦寒的话。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她不问裴亦寒还能问谁!
当初同骁勇将军一起时,裴亦寒就不让顾川将线索告诉自己,现下自己心中有了猜测,他又百般阻挠。
时倾意捂着已经红肿的脸颊,看向裴亦寒,“殿下怕死,奴婢可不怕。若是真是那样,奴婢一人做事一人担,不牵扯殿下就是。就算殿下不告诉奴婢,奴婢也能知道。”
裴亦寒听到时倾意这番话,怒火在胸腔里翻腾。他一把扯过时倾意,“你只能在孤的身边。孤不说,你就不会知道。”
“齐……”时倾意王字还没出口,就被裴亦寒重重地甩在地上。
虽是官驿,可到底比不上东宫。时倾意的手上很快出现了青紫淤痕。
“滚!”裴亦寒怒吼道。
时倾意忍住眼中的泪,起身,还没走出去,就听到身后裴亦寒低沉的声音。
“若是你还不死心,孤给你准备了黄金鸟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