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撂下这么冷冰冰的三个字,就转身抬脚准备走。
时倾意拢了拢薄衫,跟在裴亦寒身后。
裴亦寒带着时倾意到了粮仓,他一把拉来粮仓的门,浓烈的血腥味参杂着霉味扑面而来。
时倾意看着躺在中间的血肉模糊的人,吓得惊呼出声。
“这是……”
“这是他应得的下场。”裴亦寒神色如常。
时倾意垂眸,这是在提醒自己吗?
提醒自己若是不听话,也会这么生死未卜地躺在这里。
她忍住想上翻涌的那种恶心的感觉,出声问道:“殿下这是何意?”
“让你看看。”裴亦寒负手而立。
时倾意心下更难受了,这就是明晃晃的警告。裴亦寒就这么恨自己吗?就是为了让自己来看这个。
“孤特意命人用柳鞭,每日打五鞭。这才几日,就变成了这副样子。”裴亦寒蹙眉,语气里仿佛在可惜这人为什么如此不经打。
“原是这样。”时倾意垂眸,语气中满是涩意,“奴婢知道了。”
裴亦寒挑眉,“那回去吧。”
等时倾意走后,裴亦寒有些不解地出声道:“孤都替她报仇了,她怎么还是那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