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纵容了些,对你是有点苛刻,可十个指头还有长有短呢,这你也要计较啊。”
看到儿子如此不争气,死皮赖脸哀求的模样,公公瞬间火冒三丈:“离就离,有什么可哭的,你这傻小子,明天就跟她就离。不就是嫌弃你窝囊,不挣钱,没给她当靠山,过得不舒坦嘛,给她自由,想去哪去哪。”
姚志海的声音在宽敞的客厅回荡,冷冰冰的,一如那冰凉的大理石地板。
甜甜的心如刀割一般,无奈地闭上了眼,人和人的观念和立场不同,南辕北辙,早就深如沟壑。
半晌,流出最后一滴眼泪,缓缓吐出一句:“好,明天八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卢甜甜用力推开了那双手。
很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一股凛冽的寒风吹来,冷透了全身,一如她冰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