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挥霍姜家的财富。”
大老爷和大太太听闻此言,如遭雷击,瘫坐在地上。
大老爷知道姜老太太一向说一不二,这次是真的不会再原谅他们了。但他仍不死心,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母亲,您若将我们逐出宗族,我,我将来还如何做官?”
大老爷恨不得爬到姜老太太的腿边,涕泗横流:“母亲就算不管我,也要想想,外界会如何看待姜家?姜家的声誉,不能就这么毁了啊!”
姜老太太冷冷地说:“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姜家的声誉固然重要,但若是留你们这样的不孝之人在族中,只会让姜家蒙羞更甚。我会向族人和外界说明你们被逐出的原因,相信大家自会分辨是非。”
此时,交头接耳的众老者中,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站出,沉声道:“大老爷、大太太,你们行径实有违族规家训,老太太此举亦是为姜家长远计,你们还是莫要再争辩。”
大太太急了眼,索性也不跪了,扯着裙子就要站起来。
大老爷想要拦着,却是晚了一步,就听大太太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来管我们家的事?!”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那老者摸摸胡子,一脸痛心。他转头对另一位老者说道:“族长”
族长两个字脱口,大太太已经白了脸色,她身形晃了晃,就听上首老者说道:
“族长,这姜吴氏,行事如此疯癫,毫无忌惮。族中长辈都在,就敢对您这位族中尊长口出恶言,实乃大不敬之举,此般行径全然有违妇德。”
老族长脸色铁青,眉头紧皱:“里正说的是。”
里正?大太太心头一紧,腿一软,刚才的跋扈全然消失,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老族长看也没看大太太一眼,痛心疾首道:“姜家世代以礼义传家,族中妇道人家皆以温婉贤淑为范,她这般作为,简直是离经叛道,若不加以惩戒,恐日后族中女眷皆效仿,那姜家的家风家规岂不要沦为笑谈?”
“此妇实在是张狂至极,她这般肆意妄为,不仅是对我个人的冒犯,更是对姜家整个宗族威严的公然挑战。里正,您在这乡里之间,见多识广,可曾听闻有哪家妇人如此行事而能被轻易饶恕的?”
里正忙应道:“族长,莫说咱们这一方乡土,便是周边诸地,也绝无此等事例。姜吴氏这般作为,实在是罕见,她既已如此,姜家若不果断处置,恐会被外人诟病,说姜家治家不严,连自家妇人都约束不了。”
族长微微点头:“所言甚是。这姜大与姜吴氏的恶行,桩桩件件都已触及姜家底线。我等定要依照族规,严惩不贷,以正姜家之名,维护姜家数百年的清誉与尊严。”
族长和众老者看向瘫倒在地上的大太太和满眼惊恐的姜大老爷,口气冰冷。
“就按老太太说的,他二人从今日起,便逐出宗谱,从此不再是我们冀州姜氏一族之人。”
大太太惊叫一声,昏厥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