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厉害,盼他能来瞧一瞧。我如今在这府中,唯一的依靠便是殿下,若是他都不理会我,我可如何是好?”
采薇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前去。
徐诚之正与杨楠蕊在房中低语,听闻采薇传话,微微皱眉,转头对杨楠蕊道:“啧,爱妃,我去看看便回。”
杨楠蕊却不依不饶,一把拉住徐诚之的衣袖,撒娇道:“殿下,这深更半夜,您若去了,明日府中又该流言蜚语了。她既是称病,遣个太医去便是,何必劳您大驾。您若是去了,旁人定会说您独宠新妾,置我于何地?”
徐诚之思索片刻,又想起娴宁那娇滴滴的无骨模样,一时两边都放不下手。
杨楠蕊一瞧徐诚之这样,心中冷笑连连,坐直了身子冷下脸来:“殿下怜香惜玉,赶紧过去吧。别到时候,您心尖尖上的女人病了,又反过来怪我。”
徐诚之最喜欢听话柔顺的女子,这阵子小意哄着杨楠蕊,也有些倦了。再一看她对着自己掉脸子,冷嘲热讽,更是不愉。
徐诚之也跟着坐着了身子,披上衣裳准备起身就走。杨楠蕊一见这架势,心中又怒又酸。
“哼,真不知道,一个犯官的女儿,有什么值得殿下这么上心的!”
徐诚之扭过头来,神色阴森:“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犯官?!”
杨楠蕊被徐诚之的眼神吓了一跳,却还是硬着脖子道:“本来就是!今日回娘家,我听兄长说了,那姜氏一出嫁,姜氏的父亲便被投入顺天府的大牢了。如此,他不是犯官还能是什么?!”
顺天府?徐诚之心中一紧,顾不得杨氏和娴宁,慌忙穿上衣裳,叫外头的小厮点头。
“去书房!去把先生们都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