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回到了府里,费扬古正准备随觉罗氏回正院,但听管家回话说有客人来访,虽然奇怪这般晚了会有谁上门,但是还是去了前院会客厅,看见是自己的旧部,因回京述职特来拜访,俩人说的高兴费扬古便多喝了几杯,在东府本就喝的微醺的费扬古几杯下肚就有了醉意。待到客人拜别,费扬古便准备往后院去,走到半道想了想便叫住张福吩咐道:
“张福,你吩咐厨房的给爷烧几桶热汤,爷要沐浴。” 怕自己一身酒气熏到觉罗氏,费扬古虽醉了七分,还是吩咐张福去西厢房准备好热汤自己沐浴后再过去。
张福得了吩咐,便转身出了门,在抄手游廊上遇到了翠梅。
“这是主子给爷熬的醒酒汤,主子一会便过来,想办法让爷把汤喝下去。”翠梅匆匆说了几句,转身就走了,看着翠梅的背影张福无奈的苦笑,要不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自己也不用像这般受制于人,不过这刘氏连这种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来,爷到时候发现了不知道会怎么发落自己。
张福看了眼手种的汤,叹了口气转身便朝着西厢房走去,在摇摇曳曳的光线中显得步履有些踉跄。
“爷,这是厨房准备的醒酒汤,您先醒醒酒,那边热汤已经准备好了。”
费扬古迷迷糊糊的端过张福递过来的醒酒汤,一口气喝了下去,便挣扎着站起来准备往浴室去,张福立马走过去搀扶住他。
“爷,需要丫鬟伺候吗?”
“不用,你且出去吧。”说着费扬古还摆了摆手示意张福出去,张福应了声低着头退了出去。
且说费扬古一个人泡在热汤中晕晕乎乎的,渐渐的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一股热流止不住的窜上脑袋来,费扬古觉得浴室里燥热难耐,使他想狠狠的发泄,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脸颊流到了他精壮的胸膛上。而费扬古的意识也渐渐的模糊起来。
正在这时,一双手从他后面攀上费扬古的脖子,抚摸着他的胸膛,朱唇吮吸着男子的喉结“爷,让婢妾伺候您吧。”(以下被和谐拉)
这边觉罗氏回到后院梳洗后,半晌不见费扬古回来,边遣了红绫去前院看看,红绫到了前院没见张福,便问了守夜的小厮老爷去了哪,得知在西厢房便打着灯笼朝着西厢房走去。
到了门口没见张福,便推开门进了屋里,心还想着张福怎么爷喝了酒也不近身伺候着,猛的就听见了浴室里的响动,红绫虽然没成婚但也知道这时怎么会事,大惊之下气的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闯将进去,跺了跺脚转身就往后院里去。
到了正院,因走的着急不小心撞到了刘嬷嬷。
“哎哟,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夫人都休息了吵醒了看我怎么治你。”刘嬷嬷狠狠的瞪了红绫一眼。
“嬷嬷,老爷老爷他”红绫红着眼说不话来。
刘嬷嬷回头看了屋里一眼,示意红绫小声些,拉过她来连忙问到:“你这是从前院来?” 红绫点了点头。
“老爷怎么了,可是前院有事。”
“老爷他和刘姨娘在前院的西厢房”红绫羞怒的说不出话来。
“小贱蹄子,你可小声些,让夫人知道了可有的你好受了。”可惜她们的谈话还是让觉罗氏听到了关键词“老爷”和“刘姨娘”。
“嬷嬷让红绫进来回话。”刘嬷嬷无奈的叹了口气便领着红绫进了里屋。
“前院怎么了 ,可是爷那有什么事。”觉罗氏半靠在床上问到。
红绫看了眼刘嬷嬷不知道怎么说。
“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就说。”觉罗氏厉声喝道。觉罗氏虽平时待下人宽和,但积威犹在。红绫惊吓之下下意识便说了自己之前在前院看到的。
觉罗氏听后觉得眼前一黑,爷这是彻底给自己没脸啊,自己怀孕是没法伺候他也不愿意拿自己的丫鬟固宠,但自己也没拦着他去妾侍屋里。府里的前院爷的住处,自己平时轻易也是去不得的,更遑论后院里的妾侍们,爷这般不顾自己的颜面,和刘氏在前院成事,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想到这觉罗氏,气极攻心便觉得□□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心下暗道不好,又急又怒之下便晕了过去,刘嬷嬷和红绫看见主子突然晕到,还看到床褥上的红色,吓的心神俱裂连忙打发红绫去请大夫,接着让采春去通知费扬古,一时间屋里人仰马翻。
而此时夭娘,因为淬炼灵魂耗力太多而陷入了沉睡,这也给觉罗氏带来了巨大的危机。
被刘嬷嬷狠狠的掐了人中的觉罗氏最终还是醒了过来,正在产房里待产,被弄清醒的费扬古此刻正站在产房门口面色有些憔悴,那药太狠他足足要了刘氏四次才将药力发出来,听着产房里觉罗氏发闷的□□声费扬古紧紧的咬着牙脸色铁青,狠狠的握住了拳头,他想起来妻子怀着博敦的时候。
他的前妻是自己母亲做主娶的,他一直在外打仗偶尔回来也是匆匆忙忙,与前妻很少有交流,而他的前妻也在生长子的时候去了,想想对于前妻不是不愧疚的,所以他本不愿意再续弦,但是太后的赐婚他不得不娶觉罗氏进门。
自己的小妻子长的娇美,性子爽利颇对自己的胃口,加之娶她进门的时候朝廷已经歇了战事,他与觉罗氏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