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回到学校，看见同学的脸。
勾起一些不太愉快的记忆。
被毁容后的张墨要跟主角团对抗，主角团却频频派出一些不咸不淡的人来恶心他。
张墨连来源都查不到，一迈入校园，张墨的大脑天旋地转了一阵。
想起，生完孩子后的那些年，整个蓝星的经济大环境都不太好，很多同学都处于失业与即将失业的状态。
但陆氏家族的产业，是医疗，祖上又给皇上看过病的，积德产业，又在行业里根深蒂固。
没受大环境太大的影响，毕竟是人就会生病。
同学们像李嘉轩跟于舒这样的富二代家庭，不少都去送了外卖。
但他们，为什么要给主角团做刀子，来恨自己？
他们只是他的高中同学而已。
陆鹭挽着张墨的胳膊，“怎么了墨神？是不是身体还没好？我扶着你吧。”
“哎呀不行，这样看起来很亲昵。”陆鹭一想他俩在同学面前，关系可不算好。
陆鹭正要抽开手。
张墨本就心慌腿软，见陆鹭要松开，连忙抓住她的手，“不，不行，你得搀着我。”
陆鹭只能扶着他，慢慢走进学校。
张墨也不知道自己恢复这些记忆，会拉扯他魂魄一样难受，但离他的座位越近，这种拉扯感就越重。
直到张墨坐回他自己的教室座位。
拉扯感才慢慢消失。
张墨还是晕眩，周围的人，像是虚长成影子化的伥鬼，都想吃了他。
直到陆鹭捏了捏他的脸颊，张墨那些虚幻的感觉才尽数消失。
校友群里都炸开了。
【号外！号外！墨神被陆学渣摸脸了！！！！】
【他俩同时消失两次了！他俩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你啊，楼上的！凸(艹皿艹 )！这是什么惊天大瓜！！！】
【欢喜冤家？先恨后爱？学霸与学渣？他俩性别挺禁忌啊！】
【别看风就说雨的，也是只是同学关爱，你没发烧过啊？你发烧没人摸你脸啊？但，陆学渣为什么要捏墨神的脸啊！这个捏脸的人，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
……
陆鹭收回手，正要回自己的座位，被张墨拉住手腕，“于舒，旁边是空位，你坐这里吧。”
全班的双眸都盯着她，陆鹭脸儿都红了，“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靠后影响你学习吗？”
陆鹭想了想，她只是在不停的复习，保证不遗忘而已。
“不影响。”
陆鹭拿着上课的书，搬到张墨前面那个空座，成了于舒的同桌。
张墨拉着椅子向前，嗅了嗅陆鹭的体香，这才安心学习。
李嘉轩看着这个场景，简直……
了……
“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李嘉轩悄悄问张墨。
可张墨扭头看他时，还是容易晕眩，不论是于舒还是李嘉轩、沈止还有校花。
最后都成了主角团的小弟，成了刺向书中张墨的一把刀。
张墨有点弄不清，这书中张墨是不是真实发生过，还是，正要发生中。
张墨深吸几口气，才回复李嘉轩。
“最近好上的。”
书中李嘉轩，在书中张墨毁容后，依旧纠缠不休，那时书中陆鹭已经不在了。
书中李嘉轩对书中张墨的执念特别深，约了书中的于舒、沈止和校花一起，在主角团的帮助下，七天七夜。
可书中张墨没有因此气馁，收集证据，修养好身体后，继续跟主角团对抗。
——
张墨只恨自己没有看到最后，不知道主角团覆灭没有。
只是那书里，处处都是系统的照拂，跟毫无尺度的金手指。
就像整个世界都是为主角团创造的。
——
好在距离碰见主角团的时间，还十分靠后，张墨也只想好好学习，顺便做个应对的准备。
——
李嘉轩一听，心中难受起来，压低声音，“她好在哪儿？我跟于舒不好吗？沈止不行吗？她到底哪儿行啊？”
就斜对角，陆鹭听到了，向左侧转过身，对着李嘉轩皱眉，没好气道，“我哪儿都行！你现在再追求他，我就当着全班的面儿，喊你小三儿哥！”
张墨压声噗嗤一乐，“要不，你跟李嘉轩再换个座位？”
这下于舒不淡定了，向右侧转动，“别，我不打同桌，就手痒。陆鹭是个脆皮，我还能忍着。”
——
张墨松了口气，唇角挂着浅笑。
应该是一切都未发生，张墨想提前预防一下。
就是不知这些人对他的恶意，是怎么产生的。
究竟是张墨触怒了主角团后，因主角团而对他产生了恶意；还是误以为他没了依仗才做出了这些事；更或者说，之前不伤害他，是因为他张墨身居高位，他们没能力，伤害不了他。
——
张墨突然眼前一黑。
眼前出现，一片天寒地冻的场景，一个小小人影，如同卖火柴的小女孩，抱膝蹲在发亮的酒吧周围。
她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