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老妪眼睛眨了眨,想到刚刚对打时轩辕栗的狠决,不屑的开口,“我知你现在已经出兵苍澜,但却是为了一个男子”
“虽果决却脑子犯浑,月国在你的手中,是迟早要完的”
“作为你的亲人,今日就送你最后一程,如何!”
说着她周身的气势已经涨到极限,汇聚成一掌,对着轩辕栗就拍了过来。
火光电石见,一道细如毛发的银线从她的胸前穿出。
但她却全无察觉,只一心想要杀了眼前淡笑的女子。
“我笑你虽心狠,却实在啰嗦,这样的人,月国还是不能交到你的手中!”
老妪好像猛然察觉到了什么,转身一把扯住还没来的及收回的银线。
紫鸢在她身后被拽的飞起。
轩辕栗趁着这个时候眸子眨眼间变成血色,瞬间消失在原地避开她那一掌。
在老妪重新拍向紫鸢时陡然出现。一手抱住紫鸢,另一只手推出对上,
随着掌风迎面而来的是一些褐色熏香粉末,
老妪还没反应过来就吸了进去。
“你个小贱人!这是什么!”
轩辕栗搂着紫鸢落地,歪了下头,嘴角勾起怪异的笑。
“姨娘不是闻过,怎么忘记了?”
老妪双眼一瞬间瞪大,目眦欲裂。
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发出“嗬嗬”的声音,满是褶皱的脸上挤满了惊恐、愤怒的情绪。
一道极细的血线从胸口蹦出,她的眼睛口鼻等处全部流出黑色的血液。
不一会,整个身上的血管爆裂,彻底变成了一个血人。
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废墟之上。
原来龙梦璃死前是这个样子……
好在陛下有惊无险……
轩辕栗和紫鸢心思各异的看着这一幕,都默契的没有作声。
良久后,轩辕栗带着紫鸢策马悠悠赶回营帐。
营帐中此时正慌成一团,萧子显从轩辕栗离开营地不久,就发起了高烧。
这会已经连烧了三天,赤龙抓来的大夫哆嗦着把完脉,眉头紧促。
“将军,这位病人的烧热着实奇怪,并不是伤口发炎引起,而是自他身体内部”
冷瞳眼里的最后一丝希望瞬间破碎,这三天他一眼不眨的守在床前,听的最多的就是这些话,已经麻痹。
每一个大夫看了之后,都说烧热是自身体内部,却查不出病因。
那日营帐被袭,只有紫鸢看见了主子是怎么被伤的,但现在紫鸢却不见了踪迹。
大夫见他灰败的脸色,嘴唇微翕,有些试探着开口,“不过……”
“不过什么?”,冷瞳眼眶微红的看着他。
“不过,病人体内好似是有一股极强的罡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又或者说是习武之人的内力……”
“当然这些只是老夫的猜测”
冷瞳激动的起身,“先生可知怎么解?”
大夫闻言却犯起难,“老夫没练过武,将军最好找个武功高强的人来,兴许他会有办法”
冷瞳二话没说,把赤龙和指挥使都叫到了营帐里。
两人走到塌前,纷纷用内力试探过去,确实是感受到了萧子显体内的罡气,但却无法消除。
前线战事紧急,赤龙见救不了便转身离去。
指挥使拍了拍冷瞳的肩直叹气,“我们的武功虽然比你高些,但却在摄政王之下,只要我们的内力一探入,他自身的内力就会奋起抵抗”
“想要去除罡气,需要比摄政王强大的内力支撑,放眼天下,怕是只有圣上有这个能力了”
冷瞳抹了把眼泪,转身便走,被指挥使一把拉住。
“你做什么去?”
“我去月国找圣上”,冷瞳双目赤红,倔强开口。
即便他知道这一来一去,怕是早就耽误了时间,但他不能坐在这什么都不做。
“圣上三天前已经来这了”
“什么?”,冷瞳被她这个消息惊住。
指挥使摸了摸鼻子,“圣上来的快走的也快,应该是发现了些紫鸢大人的线索,便追了出去”
“圣上怎么不来看一眼主子?”
圣上说摄政王还没死的话犹在耳旁,指挥使被冷瞳问的眼皮直跳,她下意识的打着哈哈,
“圣上当天来的太急,我只顾和她请罪,没说太多”
“哦,这样啊……”,冷瞳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原本他们一众人都以为圣上所作的一切是非常喜欢主子的。
但是两军汇合后,主子找他谈话,说了圣上这段时间对他的态度。
他现在还记得主子问他,“冷瞳,你说她……真的喜欢我么?”
那是他第一次在主子的脸上看到迷茫,期待的想要听他说出肯定答案的样子。
“唔~”,榻上的萧子显脸色通红,紧蹙着眉,痛苦的无意识出声。
“主子”,冷瞳忙给他额头换上新的绢帕散热。
两人正一筹莫展时,营帐外突然传来了喧嚣声,指挥使想到了什么,嗖的一下子窜出了营帐。
紫鸢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