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建华甚至开了一瓶香槟庆祝。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上赶着去求宋思铭了吗?”
“宋思铭是绝对的狠人,被他盯上,没个好。”
“他能把赵良友送进去,一样能把你送进去,咱们现在低个头,破财免灾,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褚莉一字一句地对欧建华说着,
“那这次究竟破了多少财?”
夫妻几十年,欧建华知道褚莉把宋思铭说得这么厉害,都是在做铺垫。
“八千万。”
褚莉回答道。
“八千万?”
欧建华差点儿蹦起来,“给第一金属公司那帮人八千万?你疯了吧?”
他的预期是两千万。
一审判决四千七百多万,二审判决零,两者求个平均数就是两千三百多万,再抹个零头正好两千万。
在他看来,两千万已经是天大的诚意。
“我怎么会给持股员工八千万。”
“持股员工是五千万。”
褚莉解释道。
“五千万?”
“另外三千万呢?”
“不会给宋思铭了吧?”
欧建华怀疑地问道。
“就是给宋思铭了。”
褚莉点点头。
“他一个乡长,敢一次性收三千万?他前老板曾学岭都没这么大胃口!”欧建华一脸的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