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枕着胳膊。
“小黑子,食堂主任你说当就当啊,我这不得想办法吗,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你没鸡鸡,哼。】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打着哈欠起床,看到床边放着一个东西跟菜刀,这是签到获得吗?
何雨柱拿起来很长的东西,感觉有些骚还有一股其他味道。
摸着前面的小头头,哇靠,这是牛鞭呀还是羊鞭呀,绝对不是猪鞭,猪鞭应该没这么长。
“靠,这个小黑子还挺记仇哈。”
“别等那天让我也成了太监,老子还没结婚呢。”
嘭,啪,咚。
这大清早出什么声音呀,何雨柱把不知道是什么家畜的鞭丢进空间,至于菜刀还能用。
外面还很黑,透过窗户只能从西厢房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从身形能够看清,贾张氏应该坐在什么东西上,左右开弓。
“秦淮茹,老子上他妈你的当了,操。”
声音很熟悉,应该是许大茂。
这大清早,许大茂就跟贾张氏打架了?
何雨柱拿着牙杯跟牙刷来到外面,虽然看不清楚,但许大茂跟贾张氏这两个东西打架都不用看,贾张氏这一身肥膘可不是白长的。
“许大茂,你这个杀千刀的,大清早就赶来我贾家找事情,真当我们贾家没男人就随便被人欺负吗?”
贾张氏抬起废胳膊朝着许大茂脸左右开扇,听声音就知道下手不轻。
许大茂也是硬气哈,一声不吭开始反击,握拳朝着贾张氏肚子打,打一下反弹一下,就跟弹簧一样,偷不进去力。
“你们贾家活该没男人,小偷,寡妇,老骗子,你们贾家活该绝种。”
许大茂话挺狠,顿时贾张氏火冒三丈,捶打许大茂,打的那叫一个惨烈,许大茂终于挺不住哀嚎几声。
贾张氏越打越生气,准备站起来去找东西。
就在此时,许大茂眼疾手快,嘭,抬脚居然朝着贾张氏裆猛踢一脚。
贾张氏这一声惨叫,何雨柱耳膜差点被震破。
“哎呦妈呀,许大茂,你他妈,你他妈纯纯玩阴的呀,男的这个地方不能踢,女的也不行呀!”
疼的贾张氏两行老泪出来,都感觉什么漏了出来。
许大茂可不管,起身压制住贾张氏,一顿啪啪啪,连抽,不知道抽了多少下,反正许大茂感觉两只手掌挺疼。
这个时候,因为贾张氏一声惨叫,导致一些还在睡觉的众人都出来,拉开院子里的灯,很多人立马上去拉开许大茂。
由于许大茂那一脚,贾张氏失禁了,只不过她穿着厚棉裤不怎么明显,但疼是真真切切的疼。
易忠海作为四合院管事一大爷,而且还是许大茂跟贾家打架,他易忠海必须管。
“大清早,你们两个人怎么还打起来了。”
许大茂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因为昨天秦淮茹放他鸽子告诉四合院的人,不然秦淮茹一旦告诉大家伙许大茂耍流氓,这个院子他可待不下去了。
“哼,怎么打起来了,现在棒梗不是出院了吗,我家鸡他不能白吃,赔钱。”
易忠海被许大茂这么一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许大茂要钱也太多了,都已经是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了。
贾张氏这个时候特顾不得疼痛了,她走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了,起不来床呢。
“一大爷,刚才许大茂流氓我,踢我。”
(⊙_⊙)?
“我流氓你,贾张氏你可别他妈开玩笑了,我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人,但我眼睛不瞎,你这么满身肥油的肥猪,就是脱光了,老子都得踹上一脚,我还流氓你,说出去谁信呀!”
众人看看许大茂,再看看贾张氏。
说出去贾张氏流氓许大茂还有人信,要说许大茂流氓贾张氏,那可真没人信。
贾张氏这个时候顾不得什么尴尬了,她扯着裤子,上面有一个完整的鞋印,这可是洗不掉的。
“大家看,这,这是许大茂刚才踢我的位置。”
哗,瞬间,大家开始讨论。
许大茂也开始慌张起来,趁着易忠海跟刘海中没有讲话,他率先开口:“二十七我不要了,我跟贾张氏打架一笔勾销。”
要命还是要钱,许大茂还是清楚的。
流氓罪,这他妈可是要命的罪责呀。
贾张氏翘起嘴,不过确实疼。
管事大爷,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于是易忠海作则,他讲:“既然如此,棒梗偷鸡就这么算了,许大茂流氓,不对,他跟贾张氏斗假也到此为止,你们两家以后谁也不要找谁麻烦。”
到此,棒梗偷鸡,何雨柱赚了二十,许大茂亏了二十七跟饭票,此事情完美结束。
“好了,大家都洗漱洗漱抓紧去上班了。”
等到众人去上班,孩子们去上学,贾张氏这才一个人慢慢脱下裤子,大腿根都被许大茂踢肿了,好在脂肪多抵挡了大部分攻击,隐私部位没有收到严重伤害。
“哎呦,该死的许大茂,老娘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收到踢裆这份罪,哎呦。”
挺疼,但过瘾,贾张氏盖上被子。
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