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即便贵为仙主。
可是，若是真的发现了那一件至宝，师尊也阻止不了大战。
两人先聊着，说着一些家常话。
“师妹，你上次拖我调查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眉目。”风月言语中带着一丝亏欠。
“无事，麻烦师姐了。”玉素也感觉有些可惜。
老爷拜托的事情，她还没有做到。
不过，想到了什么，玉素询问道：“师姐可知，师父的故乡在何方？”
玉素其实有些好奇。
风雪摇头：“我并不知道。”
她虽然乃是师尊收下的徒弟，师尊对她也极为疼爱。
可是那些私事，师尊也并未告知于她。
“不过有一次，我听到师尊曾言，她也不知道她的故乡在何方。
又或者说，她并不止一个故乡。”
玉素微愣。
故乡，一般为出生之地，乃是故土。
常人，一般只有一处出生之地，心中也便只有一个故乡。
为何师尊会提及，不止几个故乡？
不过，玉素并未深想。
这些事，师尊没有告诉她们，她们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及。
此刻。
宫殿深处，文娣仙主立于瀑布之前。
瀑布倒流，蝴蝶扑花，空寂无声，背景似假，她宛如画中人。
她看着瀑布，在想着什么。
良久，她发出一声叹息：“姐姐，一切……值吗？”
可惜，此处寂静，并没有人回应她。
她站在瀑布前，形单影只。
过了很久，她的目光变得坚毅起来：“你能够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这次至宝，是她的机会。
她必须得到，唯有踏入九阶，她才能真正离开天方小千世界的限制，在诸天万界中有了基本自保的能力。
再依靠那门特殊的功法，虚空将不是她的限制，世界壁垒也拦不住她。
她便可以真正遨游诸天万界。
说不定，能够找到姐姐。
说不定，也能够一如往昔，偷偷看一眼那人。
看一眼……就足够了。
……
中联国。
夜色降临，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
年轻的男子，看着书，他身边，花团锦簇。
一对年轻的情侣走过来：“老板，这花多少钱？”
“三十三元。”
“给我来一束，包装好。”男子开口，脸上洋溢着笑容。
“好。”花店老板答应，起身将鲜花包装好，递给了那对年轻男女。
目送着年轻男女离开，花店老板若有所思。
“凡人的灵性最弱，随着情绪变幻，灵性也会有所波动。
不过，一旦死亡，灵性便消散在天地之间。
是……去了哪儿呢？”
花店老板，自然便是林朝。
回到表世界后，他一直在研究灵性。
最好研究灵性的，便是普通人。
普通人的灵性虚弱，也最易观察。
观察之时，林朝发现许多有用的消息。
灵性会随着情绪变幻而波动。
一旦死亡，灵性便会消散。
但是……遭受普通伤势的时候，人体和神魂可能会受伤，灵性却没有任何变化。
而且，普通的修仙手段，可以攻击一个人的肉体乃至神魂，却无法伤到灵性。
灵性，就好似寄托在人体上的一种东西一样。
人所死，灵性则消失不见。
“真灵境，似乎是一个门槛。”
这也是林朝的发现。
到达真灵境之后的生灵，灵性会得到显著的提升。
不过，这种灵性的提升，无法表现在实力的提升上。
修仙者修灵。
灵性强大，却无法转为有用的实力。
“如果能够抓到一位神明就好了，研究他的灵性，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这些时日，林朝一直研究普通人以及一些修仙者的灵。
至于那些强大的生灵，比如说神明之境的，却没有机会研究。
这让林朝甚至产生了一种想法，要不要去把漆角抓来？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只是，就在这时，一个全身穿着黑衣的黑衣男子走来，他的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
他看着花店，脸上的笑容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