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愧疚，她还在师父的牌位前摆了一大堆贡品。
余欢见状忍不住问道：“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殷灵表情一滞：“这么明显吗？”
“主要是我觉得，你不像那么孝顺的人。”
“你不要破坏我的名声，我一向尊敬师长。”
余欢上下打量了殷灵一眼：“我怎么记得你六岁的时候在你师父洗头膏里面兑辣椒水，被他从山上撵到山下呢。”
好家伙，那是她生平第一次见到七十岁老人健步如飞。
也是第一次见到人的脸可以肿到那种地步。
殷灵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好汉不提当年勇。”
嗯，她当年也是好奇以师父的道行，能不能算出自己命中的劫难。
事实证明，好像不行。
不过师父却坚称那次是他大意了。
“这话是这么用的吗？”余欢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殷灵沉声说道。
就在这时，陆书琪再次发来了消息，说是她们下周有个时装发布会，问殷灵有没有兴趣参加。
殷灵本想拒绝，余欢却眼尖地瞥见了信息内容。
她连忙拉住殷灵的手，眼巴巴地说道：“去，去，我想去！”
“去干什么？”
“可以看走秀哎！而且会有很多好看的新衣服！”余欢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看着余欢充满期待的神情，殷灵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