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龑看到她笑了,心情好了许多,就知道带她来这里,心情会好,只是姬唐显然已经很不欢迎他了!弟兄几个里面,最难搞的就是唐唐!
吃完饭,想到要午休,容龑看向冉苒,“大姨,我们先回去了,改天过来蹭饭。”
回到住处,容龑看向彭川,“喜欢孩子?”
彭川抬头看向容龑,“……”
“那就好好调养身子,我已经找了一个营养厨师,周三就过来,和李嫂一起照顾我们。”容龑坐到了沙发上。
彭川看向容龑,不由地想到那个孩子,又想起斌斌的话,“你知道骆家吗?”
骆家?
容龑看向摸了摸下巴,看向彭川。
彭川点头,“安家和骆家有没有什么过节?”
容龑顿了顿,骆家,好像是和父亲有交往,真的不甚了解!
彭川想到一件事,好像是挺沈总给她提起的,“你…你真的在医院看到了我的流产记录?”
容龑点头。
彭川说了自己被救的过程,并没有提另一件事,低头,神色有些不自然,想到自己曾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我想去找找那位季夫人,问问病历的事,你想去吗?”
“你去,我自然要去。”容
龑鼻息很沉,看向彭川,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想起一件事,他看向彭川,“明天去把结婚证领了,我不想再有变数,婚礼,没有打算办,可以去教堂,不过只要我们两个人。我母亲最近身体不好,住院了。”
彭川嗯了一声,点头,其实她都没有想过结婚,这样最好,最合她心意。
周一的早上白色的教堂,沐浴在晨曦里,多了一股神圣的感觉。
彭川穿着白色的婚纱,看向一身银灰西服的容龑,优雅如斯!
容龑牵上了彭川的手,这就是他的命,从撞上她的那一刻,注定绑在一起,在一起了,他不想再有任何变数。
彭川看了一眼,除了教堂的神父,没有其他人,但是还是铺了一条大红的地毯,又厚又软,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上面,很不稳当,半倚着容龑。
容龑就势搂住彭川,彭川也不矫情,索性把身体的重心都压他身上,有种很心安的感觉!
每走一步好似都被慢镜头回放,虽然只有三个人的话婚礼,但是这种华华丽丽的感觉还是让她头晕,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侧脸抬头去看宗政倞,换了一身银灰西服的他,高贵
优雅的不像话,薄唇紧抿,冷峻如神祗,恍恍惚惚感觉身边的他好像王子。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就像午夜前的灰姑娘!希望那双水晶鞋永远穿在她脚上,不要残忍地将她打回原形。
当神父提问,一人一声我愿意,回荡在安静的教堂,到处都是回音,重重地落在心口的位置。
彭川看向容龑,容龑抱紧了彭川,吻了吻她的眉,“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容龑的妻子,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不管是生是死,都冠上了我的姓!”
两个人交换了戒指后,结束了简单的婚礼。
容龑看向彭川,“一会儿去领证。”
彭川没有反对,这样的静谧,她喜欢。
到了民政局领完结婚证出来,已经一点多了夥。
容龑看向彭川,“带你去见妈妈。”
想到冉凤,彭川心里有一丝愧疚,在她难受无助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父亲伤害了她,自己却无能为力!
容龑提起给冉凤打了电话,“妈,我和彭川结婚了,一会儿带过去见你。”
彭川?
冉凤叹了一口气,结就结了,这样也好,“路上小心一些。”
容龑进门的时候,冉凤正在打电话。
一
进门,就听到了冉凤激动的声音,“你胡说!”
“妈,怎么了?”容龑看向冉凤。
冉凤听着话筒里的声音,浑身一阵冷颤,看向容龑,摇了摇头。
“妈,你脸色很差,不舒服吗?”容龑看向冉凤。
冉凤摇了摇头,挂断了电话,看向彭川,眸色复杂,握着手机的手依然在颤抖。
彭川朝着冉凤一笑,轻轻叫了一声“妈”。
冉凤听着那一句妈,心中五味交杂,不知道什么滋味,只是怔怔地站着,那么看着彭川。
彭川看向冉凤,不知道说什么。
容龑叫了一声妈,冉凤才回过神来,六神无主地出声,“结婚证呢?让我看看。”
容龑听她口气不对,将结婚证递过去。
冉凤手微抖得翻开,看了名字和盖章的地方,手中的结婚证啪地掉在地上,回头看向彭川,“川川,你什么血型的?”
彭川轻皱了一下眉头,“我是a型。”
a型,居然是a型。
冉凤有些透不过起来,看着彭川,“明天我去体检,川川,你陪我一起去吧。”
彭川觉得有些不对劲,“好的,妈……”
她脸有些红。
冉凤一直看着彭川,深吸了一口气,
“川川,这几天晚上我一直不太舒服,今天晚上你陪我睡,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