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的。
片刻后，杨侠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心有不甘的他马上给另一家公司打过去电话。
“什么，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为什么？”
本来杨侠还抱有侥幸心理，认为刚才的邮件只是意外情况。但打过去电话，对方的回答再次给了他重重一巴掌。
因为这家公司也拒绝和吴钩霜雪合作，杨侠眼睛转啊转，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
众人还是不甘心，继续给剩余十几家公司打去电话问，结果让他们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这些公司好像商量好了一样，全部都拒绝了杨侠他们。
而事实上，他们哪里是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其实就是商量好了的。
“怎么回事？”
杨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
姚杰等人急忙过来安慰一番，让杨侠不要伤心。
“伤心？那倒不至于！”杨侠仔细琢磨，“咱们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我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伤心？”
“不过我想不明白，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让他们一起拒绝我们。难道是……”
说到这里，他已经不想继续说下去。
但事实上就算他不说下去，众人也能猜一个八九不离十。
大家沉默了好一会，杨侠第一个站起来。
他鼓励大家一番，指出虽然这个计划遇见了一些小挫折，但总体的方向是对的。既然如此，这条路走不通，那他们就换一条路试一试。
随后的时间内，众人心思一直集中在如何寻找新的突破口上。
“杨哥，你来看！”
办公室内，陈子衿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不光是杨侠，其他人都凑了过来。
众人围在陈子衿电脑旁边，陈子衿指了指屏幕，说她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搜集世界各国各军工厂信息的网站。
在这个网站上，几乎囊括了世界所有军工企业的信息。
“我详细看了好几遍，发现大毛那边有一群扎堆的军工厂可以生产以斯列那些武器的零部件。”陈子衿指着屏幕，“你们看，这些军工厂的零部件价格虽然也不算低，但似乎能满足我们的要求！”
“真的？”
杨侠坐在陈子衿位置上，滚动鼠标仔细看起来。
他来来回回翻了大毛这些军工厂的信息几遍，终于肯定地点头。
他回头看了陈子衿一眼，眼神中满是肯定。
“小陈，这次你立大功了！”
众人一番夸奖中，陈子衿不好意思地撩了撩头发。
“那我们还等什么？老杨，先打个电话试一试，可以的话我们亲自过去看看！”
众人手忙脚乱一番，还是小金首先按下了网页上的号码。
嘟—
十几秒后，电话接通了，对方明显一口大毛话。
“你们是伊万诺夫军工厂？”
“嗯，对的。”对方提醒，“伊万诺夫是一个系列的军工厂，我们共同用一个名字，但不是一家！”
对于对方的提醒，小金表示了感谢。
这个时候他们更加高兴，毕竟对方那么多军工企业是一家，或许更容易打交道。
双方继续聊下去，小金询问了对方各种问题，这个大毛男人很耐心地作出解释。至于为什么，那还不是因为他们军工厂不景气，太需要客户了。
因此他们怎么肯放过任何一次争取到客户的机会呢？
当小金提出要过去看看后，对方简直乐开了花。
大毛男人和小金互相留了联系方式，最终双方约定了时间。
挂了电话，几个人击掌相庆。
虽然他们目前不确定后续事情就一定顺利，但直至目前来看，大毛方面似乎比他们更加等不及。
因为实在是太迫不及待了，他们眼看现在中午不到，决定马上去伊万市。
众人乘坐飞机后，直接一路向北。
伊万市是大毛接近北极圈的一座城市，那里常年气温在零下几十度甚至更低，按理说根本不适合人类生存。
这也是杨侠心中奇怪的，为什么这么一座城市，那里竟然有这么多军工厂？
不过他们想起当时大毛男人渴望的态度，意识到对方面临的生意窘境，忽然就不那么奇怪了。
甚至杨侠心中暗暗分析了一番，认为这很可能是大毛解体前留下的资产。毕竟他们听说大毛解体前准备组织一支北极圈境内的队伍，但还没正式组建国家就解体了。
管不了这么多，他们或许还没弄明白其中的问题，飞机就已经进入了大毛境内。
飞机慢慢进入伊万市上空，众人才发现原来这座城市这么小，甚至他们在空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全景。
自然下飞机后没人迎接他们，他们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军工厂那边。
“你们找谁？”
来到军工厂门口，保安人员不出意外地拦住他们。
杨侠自我介绍了一番后，看见保安的神情渐渐变得惊讶。
当他得知杨侠等人就是早上打电话的炎国人后，几乎是狂喜。这家伙一边示意几个人跟自己进去，一边拿出对讲机，用几个人听不懂的大毛语言对对方说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