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忱喝完汤,许湾正要去找手机时,却看到茶几上已经放了一盒过敏药。
她弯腰去拿,疑惑道:“什么时候送来的。”
阮忱道:“你在厨房时。”
许湾也没多想,放下药盒准备去倒水:“送到了就好,我还以为堵在路上了呢。”
阮忱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拽了回来:“陪我待会儿。”
紧接着,许湾就落入他的温热的怀抱里。
许湾靠在他胸膛上:“你不吃药吗。”
“晚点再吃。”
许湾没再说什么,就这样静静依偎着。
过了会儿,她忽然想起什么:“我今天听说,试飞的那个无人机,是你设计的。”
阮忱轻轻“嗯”了声:“在伦敦时,就开始准备了。”
“那很久了。”
“这也是我回南城完成的第一个项目,可以轻松一段时间。”
许湾转过头看他:“之前怎么都没听你说过。”
早知道这个项目对他来说那么重要,她就不应该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去打扰他的。
阮忱头挨着她的,低声道:“现在也不晚。”
许湾想了想:“要不……你再继续忙两个月?等电影拍完了,我们出去玩儿吧。”
阮忱不着痕迹的扬眉:“去哪儿。”
“哪儿都行啊。”许湾这几年不是在剧组拍戏,就是在家里待着,很久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了,她道,“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有。”
许湾下意识道:“哪里?”
阮忱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伦敦。”
不等许湾奇怪,他为什么想要去那里的时候,阮忱便道:“我想带你去见威廉,你愿意吗。”
许湾到嘴的话突然就卡住了,她张了张嘴,半晌才道:“愿意。”
阮忱唇角扬起,脑袋埋在了她的颈窝里。
许湾脸有些发烫,她总感觉“愿意”两个字,说出来,怪怪的……
她起身道:“好了,我去给你倒水,你把过敏药吃了。”
阮忱松开她:“好。”
许湾倒完水出来时,见阮忱已经不在客厅里,卧室里的浴室里,传来潺潺的水声。
她一手端着水杯,正要去拿过敏药时,却发现那股浓烈的酒味,好像是从阮忱的西装外套上传来的。
许湾拿起外套闻了闻,具体的酒味,是在衣服的前襟处。
这个程度的话,也不像是喝酒时会沾染在衣服上的啊。
许湾歪了歪头,拿起药盒进了卧室。
没过多久,阮忱洗完澡出来。
他穿着白色短袖,灰色
长裤,毛巾挂在脖子上,黑发的短发被擦得半干。
许湾道:“水温差不多,你把药吃了。”
阮忱应了一声,走到她旁边,拿起药盒,掰开锡纸,将药扣在掌心,随即把药扔进了嘴里。
许湾顺势把水递给他。
就在她准备自己也去洗个澡的时候,却被阮忱拉了回来,温热的薄唇随即压了下来。
片刻后,阮忱慢慢退开,一双黑眸十分自若的看着她:“苦。”
许湾:“……”
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许湾咳了声:“我先去……”
话说到一半,她恍惚间意识到什么。
许湾踮起脚,凑在阮忱旁边闻了闻。
阮忱笑:“怎么了?”
许湾仰头看他:“你到底喝酒了吗。”
阮忱抬眉:“你说呢。”
正当许湾再凑近一点闻闻时,阮忱已经搂着她的腰倒在了沙发里,鼻子挨着她的,近在咫尺的距离。
他黑眸凝着她:“要检查一下吗。”
许湾没说话。
下一秒,阮忱吻了下来,轻而易举撬开了她的唇舌。
这下许湾清楚的感觉到了,他嘴里根本没有一点酒味!
这小混蛋故意装的。
还把药给吃了。
可惜阮忱并没有给她算账的机会,直接
主导了局面。
后来,许湾如愿以偿的去了浴室洗澡,只是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
又过了一段时间,许湾听到严湘说,苏明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带走调查了,除此之外,他的公司也出现了一些问题,许多骨干员工相继离职,也爆出了不少公司的内部传闻。
关于这个事,许湾一直没有去问过阮忱,苏明景那个人,目的性太强,她也不愿意去打听他的事。
等电影拍到一半时,阮星晚和裴杉杉也来探班了,还带着周简安。
许湾刚拍完中午的那场戏,转过头就看到周简安站在不远处给她挥手,眼睛弯弯的。
她走了过去,惊喜又意外:“你们怎么过来了。”
阮星晚道:“今天上午带简安去游乐场了,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你。”
许湾左右望了望:“哟哟和年年岁岁呢。”
裴杉杉道:“他们三个太吵了,周辞深和丹尼尔带回去了,正好我们也能清静一点。”
阮星晚对许湾道:“你别听她瞎说,每次丹尼尔带哟哟去她爸妈家时,她都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