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行啊!得努力进步,知道吗?咱们这些兄弟,聚起来就是一把利剑,永远悬在敌人咽喉处……”
李威正给我上思想教育课,突然指着不远处惊呼道:“军哥!”
军哥握着手机,身后还跟着几个穿迷彩服的壮汉,看样子正要给我打电话。见我们三个扎堆坐在这里,忙赶过来关心道:“快让我看看,人没事吧?”
我们仨都有点皮外伤,我比那哥俩轻点,至少脸上没挂彩。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爹妈见了都未必能认出来。
“伤这么重?那帮人下手也太狠了!”军哥身边站着的壮汉,替我们打抱不平道:“阿军,咱们得替你弟弟报仇啊!”
军哥护弟心切,一时忘了给我们介绍他的朋友们。
我主动起身和迷彩服们打招呼,军哥才想起来介绍道:“这几位都是我战友,你都得叫哥!回头我再仔细给你介绍他们。”
我们一群人站在大厅里挺扎眼,酒糟鼻带着他手下的保安们,一直躲在角落里偷瞄我们,根本不敢上前。
“这里人多眼杂,咱们出去说。”
军哥带路,我们仨跟在他身后,他那几个战友负责断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酒店,来到一辆七座商务车前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