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没有。
侯府的手再长,也管不到那么宽,又不是亲儿子。
陈观楼点点头,表示理解,“是我考虑不周,越丰还要考取功名,到天牢当差的确不合适。”
杜夫子特别感激陈观楼的体贴和理解,“来来来,老夫再敬你一杯。”
有些话不用说,全在酒杯中。
“我打算找个师爷。”陈观楼也没顾忌,随口说起自己的打算。
杜夫子有些担心,“差事不顺吗?可是有人拆台,给你难堪。”
“哈哈,那倒是没有。夫子,你小看我了。天牢的刺头,早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我收拾人,跟别人不一样,讲究一个心服口服。至于其他人,还指望着我吃饭,更是不值一提。”
陈观楼语气很是笃定,杜夫子见状放下心来。
“不过就算如此,你也不可掉以轻心。你这么年轻,资历又浅。天牢随便拎个人出来都比你年长。你这么年轻就担任了天牢主事官,管着好几百号人,肯定有很多人心口不一,对你有意见。现在臣服,只是迫于形势。一旦让他们抓住机会,你千万千万当心,莫要阴沟里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