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的想起一个病例,说给师傅听。
“那是的,之前我听说过一个病人!”
马英麟洗耳恭听。
“怎的?”
红兰眼里闪过促狭。
“病人每日只觉得呼吸困难,时间长了,胸闷头晕眼前发黑,偏年纪轻轻,原本身强体壮,医生四处找不到病根。”
马英麟大感奇特。
“后来呢?”
红兰看看左右,观测路线。
“后来,病人过了一个冬天,都快死了,家人说给他洗个澡,帮他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是秋衣穿反了~”
“你这个死丫头……”
马英麟抬手就要打,红兰撒腿往前跑。
边跑边摇晃手中串铃,喊着师父教的药到病除口号。
时间过得很快,姐姐出嫁后,红旗一下子成熟稳重很多,老老实实跟在姐妹后头照看着,白天上学,晚上接二姐下班。
没事的时候,也只在家附近团团转,也不敢跑远。
在家门口玩耍,难免碰到刘文鑫。
“红旗!”
刘文鑫叫住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