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谢行止一口气一时没有顺下,咳了出来。
伤口裂开,疼得他冷汗直冒。
有人想他早死呢,呵,竟出动了那么多的杀手。
“殿下。”听风伤得也很重,可是身为谢行止的贴身侍从,他更关心他家殿下的安危。拖着病重的身体,听风的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偏偏他还端来一碗药,都这样了,他也要服侍他家殿下喝了药先。
“听风。”谢行止看到听风这样子,抿了抿嘴角,“你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听到谢行止的关心,听风轻咳一声,“听风没事,殿下,咱们先把这药喝了好吗?”
听风真怕谢行止挺不过这次,实在是当时秦子墨伤得太重太重了,就连大夫那天也说,谢行止要再反复的烧下去,就准备后事吧。
后来,沈南昭不知道给大夫说了什么,谢行止的烧在后半夜就退了,没有再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