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多，根本不划算。
更何况真正有理财知识的人都不会选择把鸡蛋放在一个筐里，钟美惠她们分明是瞎买，胆子实在太大了。
“钟小姐，你们是有投资顾问吗，还是听到了什么内部消息，这样做风险实在太高了。”
曹经理不死心，想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签给了别人，结果钟美惠坚称是自己瞎卖的，根本没问过什么人。
这句话倒是让曹经理松了一口气，在她看来，只要这条大鱼没有签给别人，就有一天会回到自己的嘴里。
“钟小姐，下次再买股票之前，可以先跟我说一声，我可以给出些专业意见，听过后大家再做决定，放心，这些是免费的。”
曹经理为了和钟美惠保持联系，打算先给她点甜头，用免费咨询吸引她，之前很多人都是这样成为了她的客户。
“没问题，到时候再说。”
曹经理自信满满，可钟美惠并没有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只是十分敷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