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
“谢谢你们这次来看我的表演，还为我加油，麻烦你们了，我请你们吃饭吧。”
她在不远处的酒店订了个大房间，又点了不少菜。
一顿饭吃到了十一点多才散，慕以然挨个给几个学生叫了车，记下车牌号后，才同慕以沫回家。
慕以沫一路上都在缠着她叽叽喳喳的说话，兴奋非常，慕以然温和应着，却在走到公寓前时，猝然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姐……”慕以沫有些疑惑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色立刻变了：“这谁干的？！”
公寓门前，被泼上了大桶大桶的油漆，刺目非常，而在墙上，还用油漆涂了几个字，因为晚上，看不清涂的是什么。
慕以沫气得浑身发抖：“这是谁干的！太过分了！”
慕以然拧眉，她隐蔽的看了一下四周，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报警吧，先去旅馆凑合一晚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