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着自己的手,指甲恨要没入皮肉里,只为维持着清醒。
两个女孩讨好着孔纯迪,也在他的吩咐下,把傅伊伊折成各种形状,供他赏玩和拍摄视频。
傅伊伊屈辱至极,使劲地咬着嘴唇,直到满嘴都是腥血的味道,才勉强清醒些许。
趁三人乐在其中,没注意到她的空档,她拔腿就跑。
“站住!”
孔纯迪反应过来,从床上跳下来,追到门口拦住她。
“畜生,你要遭天打雷劈的!”傅伊伊扯下头上的发簪,拼尽全力朝孔纯迪的手上刺去,伴随男人一声尖叫,他手背上汩汩冒出鲜血。
傅伊伊抓起地上的包,冲了出去。
她把同一层楼四部电梯都按亮,钻进其中一部里。
孔纯迪
肯定会叫人拦她,所以她没敢直通一楼大厅,而是挑了中间楼层,又改换货梯重新下楼。
她来到地下一层,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她心脏快跳出嗓子眼。
幸好,这里没有人抓她……
绷紧的心弦在这刻得以松懈,她刚踏出电梯,就脱力地摔到地上。
她眼前一黑,眩晕了瞬。
而后视线恢复清明,面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皮鞋。
她心跳骤沉。
难道是孔纯迪?
她绷紧呼吸,缓缓抬高视线去看面前的男人,沿着笔直的裤管,再到挺括的手工定制衬衫,最终对上男人幽凝深沉的眸。
司正霆把她拖到车里,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
傅伊伊摔在车里,头撞到方向盘上,疼得她眼冒金星,顿
时眼里就凝出了一团薄汽。
她看着他,竟然莫名的心松,比起孔纯迪那个变态,司正霆竟然都显得道貌岸然起来。
“司正霆,你是来找我……”
“把我伺候舒服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不了?背后赚这样的外快,傅菲,你脏不脏?”
男人黑瞳内浮上讥色,陡然出手掐住她的下颌。
疼!
疼得她快要四分五裂!
傅伊伊眉头拧作一团,“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又是谁惹到他了?
她疯狂地推开他,要下车。
挣扎间,司正霆视线下移,落在她脖子跟胸口上的痕迹。
在他面前百般推拒,却在别人那谄媚承欢,盛大的怒火席卷而至,他扣住她的后脑勺,惩罚般的,吻尽数落
在她的唇上、胸口中。
似要通过这种方式,磨灭那些痕迹。
“司正霆,你别……”
傅伊伊被桎梏得透不过来气,她又想到刚才在房里惊险的场景,她那样费尽心思地跑出来,却得不到半分自由。
上流社会的男人们,好像都很爱这种强迫人的戏码。
孔纯迪是,司正霆也是。
好像她无论怎样挣扎,最后都逃不了被他们肆意玩弄的命运。
她无声地流着眼泪。
愤怒的野兽围困住司正霆,他涅灭了所有理智,本能的冲动占据了上风。
他掐着她,不肯放过。
他的珍惜,她视如草芥,他何必再给她半分脸面?
即将贯穿她的那一秒,他幽邃猩红的眼对上女人如同死灰般的眸子
,心也在刹那间被击中。
车厢内燥热的氛围,撞上地下车库幽冷的气息,冷热交加在顷刻凝结成车窗上的一团薄汽,他抽身推开些,整理衣着。
傅伊伊如行尸走肉般靠在车座上,脸上没丝毫的表情,成了不会说话的布娃娃,没情感,眼睛也没光。
司正霆驱车离开,薄唇抿成凛锐的直线,下颌线紧绷而肃杀。
她何苦矫情饰貌,好像他在欺负她。
傅伊伊全程没说话,车子停在别苑外,意料之中的,她被他拽下车,那件外套也顺势扔进垃圾桶。
那药兴许是副作用太强,她又感觉到昏昏沉沉的了,走路都不稳。
“把她关进地下室,不许任何人探视。”
他把她扔出去,像扔一团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