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答应了。
本想问约在哪里，结果林禾说她已经在公司，并且就在总裁办公室。
父亲是会讨妈妈欢心的，他不在公司的时间里，办公室内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如今多了特例。
蒋安一看到林禾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不动声色问道：“妈妈，上午去逛街了吗？”
林禾没有接话，反而问蒋安有没有想吃的饭菜。
“咱们去吃粤菜好吗？”
“好！”
见儿子有想吃的东西，林禾很开心。
到了车上，林禾问蒋安工作顺不顺利，有没有不习惯的地方等等。
蒋安都乖乖回答了，即便这些问题在两三天前已经回答过林禾一次。
车内悠扬的轻音乐缓缓响起，突然，蒋安开口道：“妈妈，你不开心。”
林禾一顿，看向旁边的安安扯开嘴角笑着。
“没有呀，妈妈没有不开心。”
蒋安薄唇轻抿，视线瞥向窗外缓缓道：“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哭了，那个眼神、”
“和今天的眼神一模一样。”
林禾呼吸微滞，她没想到儿子会这样说。
笔直的坐姿一松，整个人往后倚靠，像是气球突然泄了气。
“安安，我刚才见了姜慕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