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不是岑寒御听到了她内心某种呼唤,他的手也在无意识的摩挲她腰间嫩肉。
一下又一下,磨人的很。
温童晚呼吸一紧,手一把抓住他还想更深入的大手,咬牙。
“不要乱动,睡觉!”
那人还厚颜无耻的说:“后遗症手抖,见谅。”
见个鬼的谅,手抖能从腰间抖到那儿?
不过这一呵斥,岑寒御真的乖了,大手让她安分的抓着,不再有任何小动作。
温童晚今天也的确困了,见他不会再有小动作,呼吸也渐渐平稳下去,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岑寒御却一直未曾入眠。
他
睡眠从来很少,唯一一次睡的好,还是在山顶酒店打雷时,他敲开她房间的门。
温童晚睡着之后,睡相就开始奇葩。
毫不犹豫的转过身,修长双腿一条搭在他腰上,另一条不知斜到何处,手十分自觉的放在他胸口处。
岑寒御:“……”
她的呼吸清浅平稳,带着沐浴的香气,很难不叫人缠绵其中。
岑寒御眼神深邃的看着熟睡的某只小白兔,在她嘴角落下一吻。
“晚安。”
但这一夜,温童晚睡的并不安稳,她陷入了沉沉的梦里。
梦里她成了一个软绵的肉团子,被一个看不见面容的男人提起各种揉搓拍打。
她哭着求饶,但那可恶的人类就像没听见一样,嘴角的笑意愈发肆意,还将她放进滚热的水中煮。
那水可真烫啊,她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
终于那邪恶的人将她捞了起来,而她已经奄奄一息。
“终于结束了吗?”她想,她悲催肉丸子的命运,就要这么结束了吗。
“熟了,可以吃。”
就用勺子将她挖起,慢慢送入口中。
“啊——!”
温童晚尖叫着从床上坐起,双手捂胸。
“别吃我!我还没熟!”
她懵懂又惊慌的眼神一下子撞进岑寒御略带几分惊愕的眼神中。
大抵猜出她做了噩梦,正在系领带的岑寒御无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