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五点,太阳都还没出来,李念真就一个电话把江晴朗叫醒了。
“班长,你是不是有病呀。现在才五点,五点。”江晴朗压着声音怒道。
“想想你的目标,再想想你的成绩,五点早吗?”李念真不以为然。
“算你狠。你是不是把其他人也叫醒了?”江晴朗一边起床,一边问道。
“你说什么胡话呢?现在才五点,我把他们都叫醒,我有病呀。”李念真鄙夷道。
江晴朗顿时感到胸腔内有股思堵着了,如果不是怕吵醒父母,他现在就该吼出来了。但现在只能忍着,压低声音说:“感情你就故意整我。”
“胡说,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不专一,你对学习不专一,你还养了一个小三,叫说唱。多余的精力你不会投入给学习,只会分给说唱。
这可不行,你离目标还太遥远,一分钟都不能浪费。所以你必须专心、专一,让学习占领你所有的时间。这样,你才能离清北更近一步。”李念真好整以暇地解释道。
“清北从来不是我的目标,是你的,是老雷的,我随便一个大学都能接受。”江晴朗轻轻关上门,看了一眼五点钟的星洲,已经依稀能听到热闹的叫卖声了。
“江妈妈同意你的说法吗?”
“我妈妈是个开明的家长,虽然她的确希望考一个重点大学,甚至清北。但是她一定会尊重我的选择和努力。
也因为这样,我也得尊重她的想法,她的期望,所以我也会朝着清北努力。但是你五点叫起我这事,我会记在小本本上。”江晴朗招了一个出租。
“随意。”李念真挂掉电话,听到了隔壁房间的动静,马上下楼,买早餐,在陈雨杉洗漱完成前将早餐布置在餐桌上了。
另一边,江晴朗果断叫醒了边晓晓,禹洋,吴爱党,李燃,一个都没放过,整整齐齐地接上了出租车。
李燃怒气值到达顶点,上车就数落江晴朗不当人子。
“你是不是有病,几点钟,你看了吗?我昨晚学到了十二点,到现在被你叫起来,总共就睡了五个小时。
能不能做个人,我们约好的是六点半,不是五点。你知道早上的每一分钟有多宝贵吗?你哪来这么高涨的学习热情。”李燃一口气说个没完。
“燃哥,第一次发现这么能讲。”吴爱党说道。
“气不过。”李燃说道。
“都是班长让我叫醒你们的,被叫起来的那一刻,我比你还气。”江晴朗果断甩锅。
“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听话。”禹洋突然问道。
几人愣了,突然醒悟。
“因为我们的目标是清北。”吴爱党捏紧拳头,抑扬顿挫地说道。
“原来我的野心已经这么大了。”江晴朗感叹道。
“老雷,洗脑成功。”李燃沉默了一会说道。
“他让我们看到了希望,所以我们才会这么拼。”边晓晓说道。
希望,多么珍贵的东西。有希望才会有无穷动力。
“但我依然很生气,劳逸结合,张弛有度才是正道。哪有这么搞的,迟早秃头。”江晴朗气道。
“如果能上清北,秃头也没什么。”禹洋说道。
“不行,我接受不了。我是女孩子,秃头太难看了。”边晓晓沮丧道。
“秃头还不算太难看,地中海才难看。”吴爱党补了一刀。
几人在对李念真的各种问候中到了李念真家里,早餐已经为他们备好,而李念真和陈雨杉则开始计时刷题了。
“李念真,下次不能这样了。”
“别说话。”李念真没等江晴朗说完就阻止道。
五人见李念真和陈雨杉正在认真做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把已经在腹中打好的问候语全部封住,非常憋屈。憋屈到只能把不满发泄在食物上,这一顿吃得很用力。很快,很香。
吃完早餐,五人根据自己的学习进度和各科成绩,按照自己的计划,或看书,或刷题,或听英语听力。
转眼间,大厅就只能听见笔尖触碰纸张的声音。
大概六点钟,李念真和陈雨杉做完一套物理试卷,才放下笔,准备喝口水休息一下,就接到雷鸣的电话。
“你知道禹洋去哪里了吗?他妈妈说一起床就没见禹洋的人影,手机还关机了。”雷鸣问道。
“在我这呢?在做题。还要禹洋给他妈妈回电话吗?”李念真回道。
“我来和他妈妈说。禹洋的事最终还得靠他自己解决。”雷鸣说道。
“老雷,你那么能说,不能顺嘴帮他解决了吗?”李念真问道。
“你开什么玩笑,这种事,外人帮不了。我还没说你呢,搞什么,拾掇他去你那里学习。”雷鸣不满道。
“不只是他,都来了,一个不少,整整齐齐。”李念真说完就,还拍了一张照片给雷鸣。
雷鸣脸都黑了,他给学生放三天假,是为了让他们认清自己的问题,然后改正,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现在好了,白忙活。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雷鸣对着空气指指点点。
“那就别说。我还不是为了帮你实现你吹过的牛逼。老雷,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