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了!你的道歉有屁用啊!”
骂完上手捶萧让的胸膛。
萧让心中有愧,任由她捶了几下,见她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双手钳住她的手腕,沉声说:“好好说话!禁止使用暴力!”
酒壮人胆,宁稚大胆道:“我不要调去资料部!”
“好。不调去资料部。”
听见萧让声音软了下来,司机看一眼后视镜。
“我还要当你的助理!”
“好。还当我的助理。”
“我要转实习律师!”
“那不行。”萧让松开宁稚的手腕,坐回自己的位置,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
宁稚哭了,闭着眼睛呜呜直哭,边哭边骂萧让“坏人”。
萧让不为所动,看着手机处理工作。
宁稚哭累了,脸靠在座椅背靠上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见萧让不给自己调去资料部,还留她当助理,但始终不让她转实习律师。
她在梦里又哭又闹,他就是不同意。
这个梦做得宁稚好累,心思沉重地转过身,一侧手脚用力地往被子上盖下去,腿还把“被子”夹紧了。
“被子”软糯的触感没了,是硬邦邦的东西!
并且东西还闷哼了一声,似乎很难受。
宁稚睁眼,就看到了睡在自己身侧萧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