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工作,我觉得他也不会亏待你。”
宁稚咬着吸管没吭声。
萧让从没提过结婚的事,且俩人交往至今,都没有真正发生关系,一直边缘。
“我和刘鹏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也表现得很大方,说婚后我不用上班,他会好吃好喝养着我,把钱都交给我,要让我享福。现在想来,他都是靠一张嘴,婚前压根也没为我花什么钱,就是用画饼哄骗我。但萧让给人的感觉和刘鹏是相反的,他会实实在在地对你好,反而嘴上不愿意说甜言蜜语,对吧?”
宁稚回神,看向罗薇薇:“好像是。但女生其实有时候也挺需要甜言蜜语的。”
罗薇薇笑:“人无完人啊,你就知足吧!宁可找不善言辞但踏实做事的,都不能找嘴上抹油却一毛不拔的。”
宁稚没说什么,心中莫名有点慌,好像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回到工位,她趴在桌上眯了半小时,一点半准时醒来,带上录音笔和记事本去楼上的大会议室。
会议室里早已坐满实习律师,孙晴两个实习律师也来了。
大家都一个组,挺熟的,宁稚和他们坐到一起去。
“张律的实习律师没来,听说和他一起出庭了。”
宁稚:“是,张律和萧律今天一起出庭,早上就去法院了。”
“张律现在也挺强的。”
“我听说楼上全胜所要挖他过去当合伙人,但他没答应。”
“他再强,也没有萧律强呀!萧律可是刷新业内30-40段律师的胜诉率记录。”
“萧律他爷爷曾经是高检的老大,张律一个农村出来的,在北京零人脉,跟萧律能比吗?”
宁稚听到他们编排萧让,轻咳一声,说:“萧律上小学四年级,他爷爷就退了,不要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