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把那医生判刑了也没用,医生判刑就赔不了钱。小敏已经走了,赔点钱,也好让我们二老晚年有个依靠。”
宁稚急道:“刑事案件不影响民事索赔的呀!这不冲突的!”
胡母说:“当时孩子没了,我们太伤心了,没力气,也没钱去告了。”
宁稚叹气。
孙晴说:“没事,现在机会不是来了么?”
邵飞问:“医院赔了多少钱?”
胡父说:“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女婿去处理的。他给了我们二十万。”
邵飞说:“如果起诉了,也不止赔二十万。”
宁稚知道赔偿金的大头肯定是被女婿拿了,但现在不是扯这些的时候。
她低头看底稿,说:“这个案子,也用了缩宫素。”
邵飞说:“我后来才听人说,缩宫素对子宫不好,宫缩来得太猛了,有些产妇子宫遭不住,就破了。孩子也是,用缩宫素产生的宫缩,比正常发作的宫缩猛烈,孩子遭不住,胎心就下去了。”
宁稚和孙晴都看着萧让,等他的指示。
萧让思考几秒:“让胡敏的父母签委托同意书,然后向恩梁当地卫健局申请介入调查,并封存胡敏的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