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陈佳宇:“我们是本科的同学,但邹卫勤出去工作了一年才又重新考研,所以他是研一,我是研二。”
宁稚:“你和邹卫勤关系怎么样?”
陈佳宇:“邹卫勤这人挺好的,我们本科时关系就不错,他也考上香州大学的研究生后,我们关系就更好了。”
宁稚在记录本上做笔记,边问:“邹卫勤家里还有什么人,家庭情况怎么样你知道吗?”
陈佳宇:“父母、哥哥,他家条件一般。”
宁稚抬高音量:“他父母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
“知道。”陈佳宇没有丝毫犹豫,“他父母哥哥都是农民,他和我说过。”
宁稚抬眸,凌厉的目光射向陈佳宇:“你确定他父母和哥哥都是农民?”
陈佳宇:“是的。”
宁稚拿出一张照片,递到铁窗前:“这是陈佳宇和母亲哥哥的合照,他们身后,是他父亲的遗照。他父亲在他五岁时就去世了,他母亲是残疾人,做不了农活,不是农民。而他哥哥,是老家当地一个中学的数学老师,并非农民。”
陈佳宇咽了咽嗓子,脸色苍白地笑道:“对对没错,他哥哥是教师,我记错了。”
宁稚收起照片:“你确定他哥哥是教师?”
陈佳宇点头:“是的,我想起来了,他哥哥是数学教师没错,他跟我说过,他之所以考研究生,也是因为哥哥的鼓励。”
宁稚眯眼:“我刚说错了,他哥哥不是数学教师,只是工厂的普通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