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年。”
萧让来了兴趣:“是什么样的案子?”
“强奸未遂加故意伤人。”卓宇行回想起那年,“那天很晚了,我加班结束,从实验室出来,走路去公车站等车回住处,经过一个巷子口,听见姑娘的呼救声,我跑过去,看到一个个头很大的男青年准备强奸一个小姑娘,我随手操起旁边的木头就朝那人砸去。结果那个人身上有刀,拿刀把我捅了。”
萧让神色严峻:“后来呢?你和那姑娘怎么样了?”
“我晕死过去之前,只看见那姑娘跑出巷子,我一开始以为她跑了……丢下我跑了,后来才听办案的警察说——那姑娘身上的校服都被撕烂了,也吓得不轻,愣是奔到马路上,用身体拦下一辆车,找人进巷子救我……”
“那歹徒呢?”
“把我捅了几刀后跑了。”
“后来,你有去找那姑娘么?”
“没有,但我听办案的警官说——她患上了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一直没有康复。我知道她在哪里,但没和她提起当年的事,我不希望她想起那件事。”
“那姑娘多大?”
“案发的时候,好像是高中吧,也就十六七岁。”
萧让叹气:“这年纪,杀只鸡都不敢,更何况是差点被强奸、还亲眼看着你被人捅了几刀,血流成河,不ptsd才怪了。不过那姑娘很勇敢,在衣不蔽体的情况下,还能跑到马路中央为你呼救——她这个行为,当时极有可能为自己带来第二次伤害——再次被强奸的危险。可她为了救你,豁出去了。”
卓宇行失魂落魄地点点头:“是的。其实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