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点事儿啊!没有萧让,你父母也得离婚……”
宁稚摇了摇食指:“nonono!我和他分手,最大的原因不是他打我妈的离婚官司,而是他早就知道我是那个案子的当事人的女儿,却不对我坦白,就在那儿死死捂着!”
卓宇行说:“他也是在乎你,怕你知道后生气啊。”
“哦,那他这样很可怕啊。我会忍不住想——他是不是还有其他事瞒着我,他以后碰到事是不是会习惯性瞒着我……”
卓宇行笑:“你们女人就是爱乱想,这不压根没别的事儿么?你就想着人家以后会不会在别的事情上瞒着你。”
宁稚反问:“什么叫‘我们女人就是爱乱想’,你这是在搞性别对立吗?我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挺大男子主义的啊。”
卓宇行一噎,看一眼张晗,抿了抿唇,没敢多言。
宁稚扔掉手中的牛排骨,抽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也没继续往下说。
她虽然喝了酒,但她很清醒,卓宇行这个人,终究不可能出现她期待的超脱。
他和张晗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