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儿是不是……”
晏蓉说着自己都觉得脸臊得慌,抬手按了按脸,转而说:“你快去休息,进屋跟让儿的爷爷奶奶汇报一下。”
“好嘞!”
晏蓉把萧让疑似找了同事当对象的事汇报给萧老爷子和老太太。
三月的天,北京夜里还凉着,屋里开了烤火的炉子,老爷子和老太太手在炉子上来回翻转取着暖。
老爷子蹙眉听完,说:“让儿什么都没说,你们瞎操心个什么劲儿?他找对象了,自然会带回来,等着便是,别瞎给孩子压力。”
老太太瞥了老头子一眼,轻轻说道:“现在的孩子,动不动不婚、丁克,你就不担心让儿也跟着学坏了?”
“我相信自己的孙子。”老爷子起身,朝里屋走去,“让儿身上的伤还不到一个月,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养好身子,蓉儿你没操心对地方!”
晏蓉一噎,尴尬地朝老太太欠了欠身,回东厢房。
萧晖在书房忙工作,她进去,往他面前一坐,原本想说儿子的事儿,一想萧晖跟老爷子一样,都是自由派,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全家,只有她在操心萧让的婚事。
“你要和我说什么?”
晏蓉回神,看向丈夫:“刚去爸妈那屋说事儿,爸说我没操心让儿的身体。让老人知道就是麻烦!到底是谁告诉爸的?”
萧晖视线专注看着电脑,淡淡道:“儿子在律所门口受了重伤,整个北京的检察院、律师圈都知道,老爷子能不知道吗?”